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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傅嘉树为宋舒彦哀叹,这人是怎么做到每一步都踩在秦瑜厌恶的点上?
秦瑜继续说她跟宋舒彦的对话,傅嘉树听到她问宋舒彦会不会回头,宋舒彦一口咬定不回头,傅嘉树说:“我们要相信他君子一诺。”
秦瑜等他乐完了,正色跟他说:“请你帮个忙!”
“互相帮忙。你说!”
“他要是跟你聊,你引导他往我不想做姨太太的方向走,让他能早点跟我离婚。可以吗?”秦瑜看着他,“咱们这样有点儿狼狈为奸哈?”
傅嘉树靠在沙发上:“也不能这么说吧?咱们是在为女性争取自由、平等的权利!对吧?”
“你跟宋舒彦的友情可真够塑料的。”秦瑜慨叹。
“为什么是塑料的?”
啊这?秦瑜这才想起,这个年代,特娘的塑料工业才刚刚开始?她说:“换一个,玻璃的。我以为你们的友情像钻石一样珍贵,然而很遗憾居然只是玻璃般脆弱。”
“把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是不?”傅嘉树站起来,一副生气的样儿,“我走了。”
秦瑜笑着送他出门:“你走哪条路?”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大路,想着自己刚才的丑态全被她给见了,也别装了:“原路返回。”
秦瑜送他到墙角:“你小心些!”
见他伸手敏捷地翻越过墙头,秦瑜想转身,听见隔壁,傅嘉树叫出声:“妈!”
“原来去园子里逛逛是这么个逛法儿?”傅太太哼哼出声。
“我逛着逛着,想起纺织机的一个问题,就想找秦瑜问问。”
“你手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血痕啊?啊……不对!我的仙人掌,那棵仙人掌我养了七八年了,形态最好了……”
听到傅太太心疼的声音,那一秒,秦瑜是心疼傅嘉树的。
替傅嘉树心疼,最多几秒钟,绝对不会影响秦瑜睡觉,在没有手机、电脑、电视机的年代,她已经习惯了九点不到就睡觉。
上辈子还要定闹钟才能催自己起来跳操健身,现在睡到自然醒,也不过五点半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