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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 归并二合一求订阅(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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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之前就读过龙族的路明非但为君故第七百六十九章归并绘梨衣目光专注地看着舞台上的路明非,她听路明非唱歌,她也听得懂歌词的意思,因为她看过《东京爱情故事》这部剧……和Sakura一起。

苏恩曦知道她的话这个女孩都理解了,因为绘梨衣的眸子里眼波流转,像是一弯动人的春水。

“你大概不了解路明非的过去,他高中之前一直是个衰仔,就是你们日本动漫里那种典型的猪头少年。”苏恩曦说,“但他高中的某一天忽然改变了,据说是因为某个女孩。”

“我认识路明非是在两年前,那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衰仔了,他强大、决绝、执行度奇高,虽然还总是满口烂话,但这也是他的魅力之一……”苏恩曦顿了顿,“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衰仔爱讲烂话就是木鸡、是屌丝,但是精英讲烂话就是高情商、是幽默。”

“那我是高情商还是幽默?”芬格尔凑上前,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期待。

“你是烂泥扶不上墙。”酒德麻衣用手把芬格尔那张四十八码的大脸推到一边,“女孩们讲话,屌丝闪一边去。”

“不论是在仕兰中学时期,还是在卡塞尔学院时期,路明非都不乏追求者,哪个男孩不向往一段美好的校园爱情,可路明非一次恋爱都没有过。”苏恩曦说,“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有喜欢的女孩了,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也从没人听他提起过,但是了解路明非的人都知道,每次当他望向太阳升起的方向,他的嘴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哼起这个调子,眼里带着笑意。”

“他哼的那么入神,笑得那么开心,那一定是个很美好的女孩吧。”苏恩曦站在绘梨衣的身后,她的目光和绘梨衣一起投向舞台上的路明非,“他一定很喜欢那个女孩,那时候我就在想。”

“在那天,在那时,在那地方,”

“如果不曾与你邂逅,”

“我们将永远是陌生人……”

唱到了副歌的地方,路明非的声音微微高亢,他闭着眼动情地演唱,不是什么之音,仅仅平凡的嗓音,平凡的技巧,可声音里透出的温柔和隐约的爱意却让台下的客人们听得如痴如醉。

“在学校里从没有听说他会唱歌这回事。”昂热来到源稚生的身侧。

乌鸦搬椅子给这位卡塞尔学院的校长,他十分有眼力见的把椅子放在和源稚生平齐的位置,黑道中的含义是这位有名的教育家兼黑道前辈和他们的大家长平起平坐。

昂热倒是没讲究也没计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今天不是公事只是聚会,他来蛇歧八家这边也是为了躲清净,坐哪对他来说都没差。

“为了喜欢的女孩歌唱肯定意义非凡,这首歌也许是专门为这个时刻而留的。”风间琉璃笑笑,“路君的歌声很有感情,这代表他爱那个女孩很深。”

“据说路明非喜欢的是上杉家的家主?”昂热看了看源稚生。

“是的,我妹妹。”源稚生点点头,他也有些疑惑,“路明非似乎早就认识绘梨衣,可绘梨衣从没出过家门,我查过路明非的履历,这次之前他也从没来过日本,他总不可能和绘梨衣是网友。”

“学院也没有给他准备有关于上杉家主的资料。”昂热摊摊手,“说实话,以前秘党甚至不知道你们蛇歧八家有这么位超级混血种存在,还有你和你的弟弟,你的档案在学院记录在册,不过我记得你在卡塞尔学院进修时期的表现只是‘A’级水准吧?”

凭借源稚生的血统,他很轻易就能得到“S”级甚至独一份的评价,但他在卡塞尔学院进修直到毕业都是雷打不动的“A”级,他的各项功课和实战成绩都很优秀,但都不是学院甚至年级的第一……以“皇”的实力,本可以随意碾压所有的混血种,但源稚生没有,这个年轻人锋芒毕露却藏拙很深。

“是家族的意思,当然我也不会蠢到在秘党面前完全暴露我的血统。”源稚生淡淡地说,“中国有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赫尔佐格虽然死了,但他有句话说的没错,这个世界的本质还是人吃人的。”

();()  “秘党的确不是什么慈善的组织,但卡塞尔学院还没有用同类作为食物的习惯……至少我们不会做到赫尔佐格那种地步。”昂热低声说,“混血种和混血种之间并不是完全敌对的关系,在有龙族这个敌人的前提下,至少没有哪两个大型混血种组织之间敢爆发战争。”

源稚生的身后,夜叉和乌鸦不由得站的笔直,因为自此开始,源稚生和昂热的交谈已经超出了正常闲聊和拉家常的范畴,涉及家族的大事,由不得他们这些家臣不慎重以待。

这个时刻终于来临了,比想象中更快,甚至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白王血裔和猛鬼众的事都已经暴露了,混血种世界极致暴力象征的秘党终于要向他们这群边缘的危险分子降下惩罚与制裁。

不仅仅是夜叉和乌鸦,包括风魔小太郎和樱井七海等位高权重的家主们,他们的目光虽然还留在下方舞台的表演上,但心思早就集中在源稚生和昂热的对话上。

“校长,您是位优秀的教育家,也是位伟大的屠龙者,我尊重您,但恕我直言,您委实算不上一位卓越的谈判专家。”源稚生摇摇头,“您告诉我说,混血种组织之间不会爆发大型战争,但据我所知,六十年前您单枪匹马来到日本,用极致的暴力镇压了整个蛇歧八家,连我的父亲也败在了您的手里,蛇歧八家不是不敢与秘党为敌,我们都有为家族赴死的勇气,可一旦我们反抗,秘党对我们的剥削势必更严重,对么?”

昂热听完源稚生的话,没有打断,在源稚生叙述时昂热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像是一个师者耐心聆听学生的发言,看他是否成长。

“你说得对,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谈判专家,在同类面前,我甚至懒得以教育家的身份自居。”昂热面无表情地说,他竖起两根手指,“我只是在以屠龙者和卡塞尔学院领袖的身份和你交谈,你是我曾经的学生,但也是蛇歧八家现任大家长,大家长,我必须要指正你话里两个错误。”

源稚生的神情无比严肃。

“第一,当初的蛇歧八家除了你的父亲没有一个能打的,我一个人就可以灭了全部八家,这不叫战争,叫屠杀。”昂热纠正道,同时他收回一根指头,“你们有没有慷慨赴死的勇气我不知道,但是你们的确不敢与我为敌,这是事实,如果你们蛇歧八家有耻辱簿这种东西你可以翻翻,里面应该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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