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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呢?”赵令悦装作系好裤子,放下外裙,“三花猫。你看见了没?”“哎呀真是。”那猫朝她们窜了来,喵呜一声从秋明的脚下过去,赵令悦已经跟着猫跑进了灌木丛。秋明目瞪口呆,只能追了过去,紧接着她后颈一痛,失去了意识栽倒在钱观潮怀中,他将她轻轻放下,避免惊动外边的人。“他们没跟着过来?”“他们守在林外。”话未落,钱观潮便立正身形,顶着一身的浊臭,双手平齐于胸,蓦然跪下去,“臣,翰林院学士钱观潮侍主有失,罪叩昭玥郡主!”说着,便要磕头。头还未磕下去,一只杏色绣鞋过来触他额头,避免了他头地相碰。钱观潮错愕,半抬起眼,“郡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这些虚的?”赵令悦满心满眼的着急,她只害怕宋兮发现追赶过来。看了眼附近和昏过去的秋明,便直接拉过他,一同佝偻在灌木之下,压着声,“渡鸦过了河真的还能回来吗?”钱观潮挪开结块了的几缕鬓发,尽量避开她些,免得熏人,他贴着树根低头回话,“会。微臣跟老师养的渡鸦识路,应该后天就有公主那边的消息了,微臣还将此处军情一块上报。”想到能和赵绣联系上,赵令悦面上才松快了一分,拉住他问,“你是怎么来的?他们到处在找你。”“微臣冒充船员,躲在粮船的船舱而来。”所谓,灯下黑。宇文平敬万万想不到钱观潮是跟他一条船到的常州,这也是他一身腥臭味儿的原因了。“渡鸦会带回公主指令,届时臣带郡主逃走。”“我想先杀了邵梵。而且为何一定要等公主回信,莫非”钱观潮颔首,“来常州的,不止臣——”“秋明,你们好了没有啊?!”赵令悦神色一惊,“他们过来了,”她将身上所藏细软交给他一些,“保管好路上用,你快藏起来。”钱观潮趴伏在暗处,赵令悦爬出来使劲儿摇醒秋明,秋明没有反应。她将人拖得离钱观潮藏身之处远了几步,朝额头扇去两掌,将她额头扇红。噼啪两下,秋明喉咙里滚出来含糊的一声。赵令悦愣了愣,又掐她的人中,拖她半身坐起来,“秋明?秋明?”秋明这才睁开了眼,“我这是怎么了?”“你不看路,撞上树了。”待宋兮发现人不见了匆忙找过来,赵令悦扶着晕乎乎的秋明,手里还抱着一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野猫。

他两道目光来回审视,“你们方才去哪了?”“找猫,我见它可怜,想把它带回去养。”赵令悦晃了晃手里的那只猫。宋兮看了猫几眼,绕着她与秋明二人走,打量四周,“姑娘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咫尺之处便是钱观潮。赵令悦以为他闻到了钱观潮身上的味道,被他吓得胸内狂跳。结果他手忽然过来,顺了顺了猫脑袋,“鱼腥味,它是不是去河岸捉小鱼,给自己开小灶了?”赵令悦:“”那三花猫瞪着两只黑乌乌的圆眼,被卡着咯吱窝无法动弹一下,后脚软垂着。它不甘心地朝宋兮,喵了一声。夜桂嗅浓(二):夫人这边赵令悦抱着猫回府,那边邵梵送走了宇文平敬这尊大佛,两人都打道回府衙,不待到府衙,车马与轿子便在路上碰上了。赵令悦乘的马车到半道上,听得宋兮带头“吁”的一声,马夫也拉着马绳将马车停下。秋明敲了敲门。“怎么停了?”“回二位姑娘,是有人拦轿。”赵令悦低声问,“拦的人是谁?”隔着门,缓了会儿她们才听得马夫轻笑一声,秋明更摸不着头脑,还要再问,车外领头的宋兮发话,声音很高昂,也带着笑意,“无巧不书成,赵姑娘要不自个儿掀开轿帘看看?”赵令悦一身逆骨,根本懒得理会宋兮,等了一会儿不见车轮动,才勉强开了车窗,掀开半片布帘探头向外看去。一人正踏着马,与宋兮等人反着方向靠近她的车窗。燥闷的晴日里马蹄声清脆,一阵哒哒哒声过后,那人便已到了她跟前。燥热的风将他靴外宽大的衣摆掀起,露出里头的武袍中裤,掀动赵令悦头上的步摇,她的视线里便都是这素寡的青蓝色,登时腮边有些红。不知是被他这唐突行为气的,还是天气燥的。“”秋明好奇,适才探出头来,惊喜:“郎将?”“嗯。”他兀自调转了马头,“既然遇上了,那就一块回吧。”特意瞟了赵令悦的脑袋一眼,对她说,“算我接你回去。”赵令悦对此未及时表态,她目光越过邵梵,反倒是看向一脸玩味的宋兮,无情地道,“宋横班,是’无巧不成书。‘”此话一出,宋兮身边的兄弟们便都开始憋笑。赵令悦也勾起一丝笑,只是有些狡黠的冷俏,她瞥了邵梵一眼,便淡淡垂手放下了帘子。“驾——”男子铿锵之音荡在咫尺之外,车身这才缓缓动了起来,到了府衙门口,马夫放了轿凳,门方一开,邵梵便站在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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