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的背僵了一僵：“是吗？”
“李稳那边，要不要我们……”
“不用了。”席渊打断她的话。
他明白她的意思，李稳利用了他，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事业上。
她想要帮他报了这个仇。
可是，真的不用。
席渊前几天一直忙，这几天空下来，是觉得有点空虚了。
抽个空来找金多多唠一会嗑，唠一会，就得走。
在回先知的路上，他接到了李稳的电话。
说曹操曹操到。
席渊心里五味杂陈，可真难得，才提到他，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事发以后，他曾经找过他，不过那个时候李稳对他避而不见，也不知道现在见了面，他想要对他说什么。
大半个月不见，李稳瘦了不少。
席渊面色冰冷的在他面前坐下，口气也是冷冰冰的：“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李稳抬眸，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微笑道：“最近过的怎么样？”
四目相对，席渊道：“过的不错。”
李稳点了点头：“那就好。”
席渊皱起眉来：“你叫我过来，就是想说这个？”
李稳苦笑一声：“其他，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黄思皓那件事，真的是你蓄谋已久？”席渊问道。
本来他想这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可是再次看见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究竟。
“是。”李稳点头，干脆利落的承认了下来。
“……”席渊看着他，好半天才笑了出来，“你真行。”
那些傻样子原来只是做给他看的，人家的真正目的，是扮猪吃老虎。
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了，席渊站了起来。
“阿渊。”李稳叫住他，“你……会报复我吗？”
席渊冷冷的看他：“就算你无情，我也不会无义。”
白手起家不容易，他知道的。
他从开始就想帮他，只是不想被他这么□□裸的利用罢了。
“你可真够傻的，”席渊轻叹一声，“不管别人许诺你什么，他们可以做得到的，我就做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