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富一愣。
温父赶紧接过那些钱,然后瞪了一眼温庆富,“这么大个人了,算钱都?算不清楚!”
“李哥是实诚人,瞧瞧人家?,多的钱一分也不收。”
温庆富嘿嘿一笑,给?李哥猛拍马屁。
李哥笑了笑,提出两瓶酒,还炒了花生米下酒。
三人喝到天?亮。
在温庆富父子迷迷糊糊之?时,李哥笑着拿出纸笔和红泥,“咱们?来写张协议,你们?盖个手指印,以后也好有个说法。”
温父已经晕菜了,直接被?李哥拉起手指盖了印,而?温庆富则是自己傻笑着跟在后面盖下了手印。
“我、我以后进了运输队后,大、大哥就、就不能看不起我了。”
他打着酒嗝道。
“是是是,”李哥把欠条揣进兜里,“看你们?醉得不轻,我去借牛车把你们?送回?去。”
于是当杜月兰和刘思诺在院子里聊得正开心的时候,就有人把温庆富父子扶了回?来。
“是有人把他们?送到生产队门口的,”那人正好在村口放牛,就被?李哥招呼着,请他把这两个人扶回?家?。
得亏温家?就在生产队口不远处。
不然他一个人扶着两个还真?怕出事儿。
“谢谢啊。”
杜月兰让温庆美给?对方倒了一碗温水,请坐下对方歇会儿。
“我先把人扶进去。”
那大哥也是个实诚人,觉得家?里都?是姑娘,不好让她们?扶着,于是自己把温父二人扶进了房间?。
温母把他们?的房间?门锁了,所以温父就和温庆富睡在一起。
“坐下歇会儿吧?”
见那大哥满头是汗,喝了水就要走,杜月兰连忙道。
“不了不了,我还要放牛呢。”
大哥一挥手就大步离开了。
“这人家?就住在柳二娘他们?家?后方,也姓柳,和柳二娘他们?家?是亲戚,不过这家?就老实多了。”
刘思诺跟杜月兰说起这位大哥家?里的事儿,“我们?都?叫他柳哥,他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也没姐姐妹妹,父母走得早,家?里就简简单单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