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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在后面的林疏到黎余墨在三皇子耳边说了什么,三皇子立即上前表自己的意见。(i)?()
三皇子:“父皇,儿臣有一计可测出是谁对张校尉下的毒手。”(i)?()
他现在在刑部干活,有了命案自己要好好表现一番。(i)?()
夏皇:“行,如何辨别凶手?”
三皇子:“张校尉身高并不算太高,想要将张校尉一击必死,此人身高必定比他高,力量也很大,同时还习过武,而当时跟张校尉一起抢球时……”
林疏在后面听他讲了一番理论,大约有人比死者高,比死者有力气,对方又跟张校尉因家族恩怨生过口角,杀他之人必是此人。
三皇子:“他们的私人恩怨就是动机。”
夏皇:“动鸡?”
三皇子也是听黎余墨说的:“回父皇,就是他杀人的初衷。”
夏皇点了点头:“分析得很有道理,何侍郎,你在刑部多年,怎么?”
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被侍卫压着肩膀:“不不不,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对同僚起杀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家族有恩怨,但我至于在蹴鞠的时候杀人吗?”
林疏在大家都专注于草率锁定凶手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死者。同样,黎余墨也凑近了,但黎余墨还是认定死者就是他杀,并没有再给三皇子传话。
林疏自己当过多次死人,并不怕死人,他蹲在旁边仔细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太子身边。
夏季陵小声问他:“出什么了?”
林疏不答反问:“太子想出风头吗?”
他俩现在靠得很近,夏季陵都能闻到他上的茉莉花味,苏锦瑄用的是茉莉花味的皂角,可能他自己都没有现。
一直没什么兴致的夏季陵打起了精神:“哦,怎么个出法。”
林疏说:“您还记得第一个进球前,有个人被蹴球砸到脑门吗?”
太子:“记得,三弟吓得还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林疏:“我怀疑张校尉是先被蹴球导致,这中间可能受了伤,但他没感觉到,之后突然倒在地上,再次磕到头。他的脑袋在双重撞击下,导致七孔流血。”
太子:“你是希望我去告诉他们这个真相?”
林疏:“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冤枉。”
太子:“你心还挺软。”
林疏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殿下,您说吗?”他就是不喜欢三皇子对太子说话的态度,有仇当场就得报,更何况是他们自己送上来的把柄。
夏季陵只觉得自己的袖子像是要被烧着了,苏锦瑄到底是跟谁学的,太会撒娇了,可真是个娇气的纨绔,哦,他现在是一个聪明的纨绔。
夏季陵突然出声:“父皇,我记得张校尉在一开始前就被蹴球砸到过脑袋,那球力道很大,我们当时都替他感到疼。”
众人见平时见到事都不搭腔的太子突然开口,都觉得惊奇,夏皇最近因为钱庄的事对他态度有所缓解,倒没什么惊讶
,
他觉得太子最近有了朝着积极的方向变化,
可喜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