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玉并不是这里生人,而是在一年大水的时候,正好被冲到这虎让乡,然后被虎让乡的人救起来之后,吃着百家饭在这个地方长大。
现在的秦文玉,已经是五十多岁了,在他成年之后,便喜欢上了风水玄学。
其实在当时那个环境下,这东西是都差点被破旧给除掉。幸好秦文玉比较机灵,将这东西带出了村子,放到了河对面,猫牙齿山坡的一个山洞里给藏了起来。
现在的秦文玉,是这虎让乡周边知名的风水先生,并不住在虎让乡,而是住在猫牙齿山坡下,房子是自己修建的。
五十多岁了,也无妻无儿无女,至于他孤不孤单,这个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八四年,七月初的某一天,村上通知了说要办居民身份证,让秦文玉去办理。
他马不停蹄,响应国家号召,起身出门,穿过巴河便朝着虎让乡走去。
但是在他还没有进乡的时候,迎面便看到了两名认识的村民。一人叫做刘宝,为大哥,另一人叫做刘财,为二弟。
这两人比秦文玉小一些,只有三十出头,土生土长的农民打扮。
两人顶着烈日,低头快步朝着秦文玉的位置走来。
因为太阳太大,两人戴着草帽并没有看到秦文玉,而秦文玉则率先打着招呼:“你们去哪里呢?不休息吗?今天这么热。”
两人闻言这才按着草帽抬头一看,现是秦文玉之后,直接来到他的身边。刘宝语气中透着急切:“哎呀,秦先生,我们正准备去找你呢!!!”
“哦?什么事?”秦文玉有些好奇,目光看向他们的额头两侧。
现刘宝与刘财两人左边额头处上面有明显的纹路,加上这大太阳的,看的更加清楚,不由得问:“是不是令尊出什么事情了?”
“嘿呀!!!”刘宝猛地一拍大腿,拉着秦文玉边朝着村里走去,边解释道:“是我父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早一起来就浑身抽抽,嘴里说胡话。”
“本来打算直接来找你的,但是上午又好了一些,还吃了点饭,但是这刚到中午,又严重了,现在在床上上蹿下跳的,哎呀!!你去看嘛!!!你去看嘛!!!”
两兄弟拉着秦文玉匆匆赶路,在路上的时候,刘财有些好奇地问:“秦先生,我们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家里的长辈出现什么问题了呢?”
秦文玉偏头看了对方一眼,在确定了对方额头处的纹路之后解释了起来:“那是因为你们父母宫的位置有裂纹。”
“父母宫?”两人探出头,同时对视了一眼,努力的看着对方的脸上,想要看出一些什么东西。
但是两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长期的日晒加上苦力劳作,尽管才三十出头,脸上却是早就到处布满沟壑纹路了。
而秦文玉则不急不慢,继续解释道:“所谓父母宫,就是在日月角的位置。面相中有句话说的好,十七十八日月角,这个日月角,指的正是额头两边。”
“两边眉毛中间的上方约两指左右。”
秦文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比出剑指,横着放在眉毛上:“这左边就是父亲宫,右边就是母亲宫。”
“正常的宫位,一般是高圆明净,肉色红黄,骨相饱满,没有乱纹,不过于凸起,不过于于陷。”
“而你们两人的父母宫,母亲还好,只是父亲。”秦文玉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刘宝的额头左侧:“这里乱纹丛生,气色暗滞,但是好在并不黑,所以并不是什么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