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被我藏起来了,想看吗?”
他故意在卖关子。
白黎点了点头,蓦地心脏被紧紧握住,拼命在跳,她的手条件反射地去抓顾明野的手臂,然而已经为时已晚了,藏起来的东西被他占了,他说:“你看,这两枚红石榴,不比那些死物值得把玩吗?”
白黎被他欺负得要哭出来了,“别这样,还给我……”
“我的。”
他恶劣道:“只能给你看。”
白黎受不了了,要扭身避开他的力气,然而下一秒,脖子上戴的红宝石项链“砰”地一下撞到了镜面,她吓得一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忙去护住,身后的顾明野落了声笑,说:“猪。”
白黎两边都护不住,生气又委屈:“顾明野,你知不知道很贵的!”
男人是无法理解女人对珠宝的爱不释手,顾明野捏着她下巴抬头,说:“怕撞到是吧,衣服垫着。”
下一秒,挡在身前的围布往上一翻,盖到了那枚项链上,他说:“你看,撞上了也磕不着了。”
说罢他还叹了声,“真不懂你这只小猪,珠宝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宁愿自己被撞了也不想珠宝磕到,是吧?”
白黎手心泛起的汗在镜面上晕了层雾,指尖撑不住地往下滑,整个人要跌去的时候,顾明野一手把她捞了起来,她眼眶红得厉害,他低头吻她的后脖颈:“珠宝太重了吗,戴得你都直不起腰了。”
“顾明野,你,你这个大混蛋!你总是玩我!”
她吸了吸气,话都是哭腔的间隙中喘出来的。
“珠宝是你买的。”
他扶起她,说:“裙子也是你买的,我只是让你更好地享用它们。”
“现在被你弄得我都看不清楚,要是坏了我要你赔……”
顾明野气息一沉,抱着她说:“想看清?”
白黎浑身一抖,她刚才好像说错话了,下一秒,双手被他拗着往后,环上他的脖颈,仿佛是某种借力,他把她送到镜子前,说:“想看得多清楚?嗯?”
锁骨上的宝石项链被身前的衬布半掩,害羞地露出红艳的光泽,与顾明野此刻把玩着的石榴籽儿相得益彰,印在玻璃镜上。
忽然,她左腿离了地,另一道脚尖踮起,被人抱高了一些,耳窝后是顾明野辗转的嗓音:“这样呢,看得够清楚了么?”
白黎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紧勾着,将他的头颅压得很低,深深地嵌入她的脖颈间,她仰头时,脸颊擦过他硬直的头发,麻得她浑身又是一颤,站在身后的男人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强烈的荷尔蒙疯狂地搅浑着她的意识,但白黎感觉到他还想要索取更多。
哪怕她戴在手上的那串被切割繁复的宝石已经刮到了顾明野的脖子,依然无法将他们松开。
“我想抱着你……”
白黎哭着求他,仿佛跋涉过一面湖水,她跌在了他的怀里。
顾明野把她抱进了房间,柔软托着她,她才不用抓着他来支撑住自己。
就在他俯身下来时,她终于看见顾明野蜜色脖颈上的红痕,在健硕线条上突兀而起的刮伤,她的指尖去摸,“别动别动……”
她眼睛红红的,哭着说:“你明知道我手上的珠宝很硬,你还让我去抓你脖子!你是不是都不惜命的!”
顾明野气息压在她水雾雾的眼睫上,“哭什么,你指甲抓我能比这厉害。”
白黎气道:“这么不怕死,是不是仗着自己比宝石还硬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