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浑身毛孔都要被他的呼吸撬开了,紧张道:“你跟门卫说来找谁?”
“穆姨。”
白黎愣了下,反应过来皱眉道:“你真狡猾顾明野。”
“彼此彼此,你还给人家三姑找牙医,什么关系啊,对我都没这么好。”
“我怎么对你不好。”
白黎反驳道:“对你不好,让你这样啊!”
“我怎样?”
白黎咬牙道:“明知故问。”
顾明野呵笑了声,“穆姨出来了,跟我说你被爸妈训得掉眼泪,欸,一边掉眼泪一边给我挑衣服,这么说,确实对我好,我得进来哄哄你。”
这话还让他圆回去了,白黎嘟囔道:“我只是想看男模图而已。”
顾明野掐了她后脖颈一下,白黎轻呼一声,捶他:“你谋杀啊!”
他下颚微绷,灼热气息烫下:“是啊,省得你去找别的野男人。”
他话音一落,白黎扑哧笑出了声,抬起一双夜色里如琉璃璀璨般的眼望他,狡黠道:“野、男、人。”
顾明野骨节硬质的指腹陷入她的后颈窝,一下轻一下重地捏着,白黎被他揉得浑身发软,今天的瑜伽课里,他没有揉她的脖子,此间紧绷了一日的肩颈终于得到了垂怜。
白黎舒服地叹了声。
“跟你家阿姨说,以后夜里放我进来。”
他声音落了丝蛊惑,白黎哼了声:“想得美。”
“嗯?”
他大掌把她后脑勺托起,白黎的唇就被他暴风雨般搜刮殆尽,不留余地。
她抓着真丝被衾,像个小囊袋出不了气,肺腔只会一鼓一鼓地胀,被他碾过,房间的空调温度被调高了几分,白黎发丝开始沁汗,茉莉香被蒸出了麝香的尾调,铺散在雪白色的被单上。
氧气的稀薄让人开始发喘,在她以为终于能寻到一线生机时,那点裂缝又被他压上了,白黎听见这道吻里的声音,面红耳赤。
他虎口托着她的下巴,说:“行不行?”
白黎扭头,“不行。”
顾明野又要来亲她,白黎气还没换过来,推他的胸膛道:“我,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不也要吗?”
“我上的夜班。”
他说:“这不正准备上吗?”
白黎被他吓得“啊”了声,“顾明野你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