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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闻言若有所悟地点点脑袋,笑容随即也变得灿烂了起来,“既然这样,那么今后要批公文时我一定叫上乱菊你。”
乱菊立刻干笑:“……不,这个时候还是算了吧。”
“不不不,这个时候我才更需要乱菊你的力量嘛~”
一旁原本就不擅长表达的日番谷冬狮郎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地说了几个回合,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似的用力地干咳了一声,旋即引来了那两位厚脸皮的顶头上司的注意,“哎呀,小白你这是吃醋了么?”
乱菊见状也调转枪||头跟着调笑道,“原来是吃醋了么,小白真可爱呢。”
日番谷冬狮郎:…………试图制止他们这种幼稚行为的我真像个白痴。
不过日番谷冬狮郎说到底也不是轻易就会被厚脸皮所打败的,他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面瘫脸,随后在两位顶头上司的瞩目中将话题引上了正轨,“队长,敌人的情况怎么样?”
他和松本乱菊都不傻,在这种特殊时期需要白兰如此认真的对手,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再联想一下眼下瀞灵庭内的情况和在副队长级中流传的一点风声,白兰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便已经有了答案。
听到日番谷冬狮郎这么开口了,乱菊的注意力也如对方所愿地被顺利地引回到了正题上,“敌人难道真的是……”瓦史托德?
瀞灵庭被旅祸入侵的事在护庭十三队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流魂街出现了瓦史托德的灵压痕迹的却只有很小一部分人知道。
毕竟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相隔不到半个小时,很容易就让人联系到了一块儿——事实上当时在会议现场的队长们几乎都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倘若在瀞灵庭已经被旅祸入侵的前提下再公布第二消息,很难说瀞灵庭内会不会出现什么恐慌。
这个恐慌的来源还不一定只是护庭十三队的队员,而有可能是分散于瀞灵庭各处的贵族们。
届时谁知道这些大多没有武力输出、却喜欢颐指气使的贵族们会干出什么添乱的事。
“恩?”作为在场唯一和旅祸有所接触的人,白兰对乱菊的这个疑问似乎颇有兴趣,“难道你们不知道六番队的阿散井君已经被旅祸打败的事情么?”
等等,这和阿散井被打败有什么关系?
松本乱菊和日番谷冬狮郎困惑地对视了一眼,突然对自家队长的脑回路产生了质疑。但是两人在对视之后,还是选择了先乖乖回答白兰的问题,“知道,听说阿散井他和旅祸发生了冲突后身负重伤,接着就被朽木队长关进了牢里。”
他们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毕竟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在还是副队长时,便一直以不近人情而闻名于护庭十三队——而这样的「美名」在他前阵子亲自前往现世、把自己的义妹亲手抓回来送进牢里后,便更是广为流传。
听说中央四十六室给朽木露琪亚下达的判决书都是他亲自跑到露琪亚面前宣读的,这样一位「深明大义」的对战把战败的副队长关进牢房什么的,在旁人看来完全就是他能做得出的事。
一护把恋次打败的事白兰是知道的——毕竟恋次倒下的时候他也在场,但是这样的后续发展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没想到小白哉还真的做得出来……”
当年那个和涧玟还有夜一一起唬住中央四十六室的小白哉跑到哪儿去啦!
“不过,也难怪你们不知道了,”既然恋次在处于昏迷的状态被送进了牢房,其他人当然不会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旁人只会当作朽木白哉是恼怒于自己的副队长输给了「旅祸」、所以也不管恋次的对手究竟是什么人就把他丢进了牢房;却没有察觉到恋次身上其实还残留着之前对战的「旅祸」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