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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位。”
朽木白哉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应答,甚至也没有阐明他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等他黑崎一护的出现。倒是后来一步的白兰,在听到黑崎一护的问候后抬起了手随意地挥了挥,熟稔得就和多年不见的老战友似的。
“的确是很久不见了一护君,”随着他的话语,白兰的视线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护一会儿,“一晚上过去了,看来你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呢。”
白兰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起昨晚上的事之后,一护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即使昨晚赤城在白兰离开之后向他解释了这男人从以前开始就这样、是个十足十的蛇精病,一护还是觉得不解气。
其他不知道白兰和一护已经见过面的事,但是加贺早就通过只有她们才能使用的特殊的联络渠道从赤城那儿获悉,这会儿看见一护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白兰昨晚撩到一半……不对,是打到一半就跑人的无耻行为让这个正直的少年难以理解。
事实证明难以理解才是正常的。
正常人除非智多近妖如她们亲爱的指挥官,否则谁能够理解白兰这厮到底在想些什么。
无意识地吹了一把自家的指挥官,加贺在感受到替这场乱局收尾——比如说将黑崎一护强行打包带走的人已经朝这里赶过来之后,便收起了准备继续和朽木白哉正面肛的姿态,安安静静地退让到了一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变故又再一次的发生。
由于一出现就和朽木白哉正面对峙、导致在少年少女心中宛若助攻所以并没有被防备;又因为黑崎一护的出现同样被朽木白哉忽略了的白兰在这时突然发难了。
而他发难的对象不是旁人,正是他刚刚还在打招呼的对象——
黑崎一护。
因为没有被防备、又被人忽略了,所以没有人注意到白兰是在什么时候有的动作、更没有人注意到他是怎样在刹那间就出现在了黑崎一护的身后。
等到在场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崎一护早已因为后颈上中了一记手刀而逐渐失去意识。
“一护!!!”
“黑崎君!!!!!”
“黑崎!!”
“一护!”
两男两女、四道嗓音完全不同的声音在黑崎一护跪倒在地的同时响起。
然而并没有完全陷入昏迷、却已经没有了站立能力的一护并没有就这样继续倒下直到以脸砸地。因为在他彻底倒下扑街之前,白兰已经将胳膊拦在了他的腹前,然后将他如同商场打折时女性、或者同行的男性的胳膊上勾着的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一样一把勾住。
“既然没有任何的长进,就别拿这条命继续犯蠢了。”
在黑崎一护的意识完全陷入黑暗中之前,他听见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对自己下了黑手的男人用甜腻的声音冰冷的说着这样的话语。
“你……”黑崎一护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颈椎的疼痛以及逐渐迷离的意识,让他最终只能发出如同垂死挣扎的伤患一样的残喘,然后彻彻底底地陷入黑暗之中。
朽木白哉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看着白兰从下黑手到黑崎一护彻底昏迷的全过程,恐怕就如同加贺所说的一样,正常人一般都猜不出白兰究竟想要干什么,所以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正常人的朽木白哉这下也不知道自己的同僚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