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雪花纷纷扬扬,覆盖整座城市。大年三十的白天市中心依旧繁华,路上则渐渐变得空旷。
大门打开,初冬背着包走进屋,吴岳在后面提着他的行李箱进来,顺手打开地暖。家里比他离开前稍微乱了点,好在依然干净,看来吴岳有在尽力保持。
“我买了菜,中午我来做饭。”吴岳在玄关处换鞋,说,“汤已经炖好了。”
初冬脱下棉袄,忍不住弯腰揉一揉腿,“累。”
他很少一个人出远门,这次跟导师出差就让吴岳很担心。这些年间吴岳和老李又联系国外那家公司给初冬换了一个更新款的仿生义肢,但义肢再舒适也会有磨损,走路的时间一长,初冬还是会感到不舒服。
吴岳过来帮他卷起裤腿,脱下义肢,初冬抬起手抱住他,人软绵绵地靠过来,“爸爸,我走不动了。”
吴岳笑着把他抱起来,初冬亲昵吻着他的耳朵,气息温软,“我好想你。”
他的身体一如既往有淡香,说话之间香味甜美地飘向吴岳,引人心神。引诱融进了骨子里,成了天然的一剂春药,多年来不曾改变。
初冬被压进沙发,吴岳欺身上来吻他。两人热烈拥在一起,吴岳的动作比往日稍急切,他压在初冬身上深深地吻他,亲吻之间水声流泻,初冬温顺张开嘴,一双眼眸在镜片后水蒙蒙的,望着吴岳的目光尽是爱意。
绒裤被脱下来扔在地上,厚厚的羊毛袜裹着初冬的脚,吴岳抚摸初冬白嫩的腿,低声问,“冷不冷?”
初冬摇头,亲一亲男人的下巴,“快点,我想你。。。。。。”
他的女穴在亲吻之前就已经变得湿润,两片阴唇红软饱满,暴露在空气里。吴岳抱着初冬温存半晌,初冬窝在男人怀里时而发出软绵的声音催促,一条腿缠着吴岳的腰蹭。沙发上一阵动静过后,初冬喘息着呻吟起来。
他们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互相想得都有些受不了。吴岳明显比平时急躁,竭力忍耐着插进去,还是把初冬痛得皱眉抽气。吴岳不断吻初冬的耳朵和脖子,掀起他的毛衣揉捏乳头,目光注视着初冬绯红皱起的脸,下身慢慢挺耸进去。
“呜呜。。。。。。嗯。。。。。。”初冬抓紧吴岳背后的衣服,喘得有些厉害,“好硬。”
吴岳也在喘,闻言太阳穴直跳,硬得更厉害。他反复揉初冬的乳首,压着初冬的屁股慢慢给他开拓穴道。初冬一声一声地喘,灰色毛衣堆到胸口,一把白腰哆嗦着挺起,腿跟到小腹全泛起绯红。女穴渐渐被硬烫的阴茎插出水声,腔道终于开始适应异物的侵袭,吴岳握紧初冬的腰,逐渐发力挺胯。
初冬挺着通红的乳尖被干得上下耸,吴岳憋得狠了,干得他又重又深,没几下就把人操得受不了叫起来,“轻点,爸爸轻一点。”
吴岳跪在他腿间抽出半截粗胀的阴茎,快而密集地来回抽插穴。女穴口的阴唇被挤压得不停哆嗦抖水,阴茎插得女穴发出噗滋水声,初冬不停呜咽,用力抓吴岳的背,被干得一阵一阵发抖,几乎要哭起来。
吴岳捧过初冬热乎乎的脸亲吻,哑声问:“怎么了?”
初冬盈着泪眼,小声回答,“舒服呀。”
吴岳直起身,脱下毛衣解开衬衫,赤裸着健硕的肩背掰开初冬的腿,收紧腰腹发力撞击,初冬立刻浪叫起来,抓着吴岳的手臂要他轻点。吴岳扣住他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碰到一起,微微折射着光。吴岳闷不做声插干初冬的穴,阴茎愈发用力捅进抽出,插得女穴通红肿起,透明水液四处飞溅。初冬被撞得眼镜都甩到鼻梁下面,“嗯、啊!慢、慢点,爸爸。。。。。。”
他一个星期没与吴岳见面,身体敏感得不行,轻易被这略显粗暴和强制的性爱干到高潮。初冬揪着沙发布发出破碎的喘叫,阴道痉挛咬紧吴岳的阴茎往外涌水。吴岳插着不动等他高潮过去,继续用力往深处顶撞。
眼镜哗啦摔在地上,初冬被抱起来往下坐,粗壮性器插进不能再深的地方,初冬抵住吴岳的胸口,“不要、呜。。。。。。这个姿势。。。。。。”
他被压进沙发背,吴岳提着他的脚踝猛力操干,身体折叠的姿势让阴茎直直顶起初冬的肚子,初冬又哭又叫,被性器顶破穴里的泉眼,水滋滋地往外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