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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可以了。。。。。。!”初冬捉住吴岳硬刺的短发,双目失神涣散,“快点插进来,我受不了。。。。。。”
月光如潮水涌入,翻滚到床上二人赤身的汗水。初冬跪在吴岳腿间,握着他笔挺阴茎慢慢往下坐。那阴茎粗大凶悍,顶开初冬柔软的女穴穴口,插得艰涩缓慢。初冬红着脸颊不停喘息,吴岳比他还难受,握着他的腰强迫自己不动,健硕的胸膛因激动而满是通红,甚至浮现青色血管。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痛不痛?”
初冬勉力撑住他小腹,腿根发着颤往下坐,一寸一寸吞那根粗棍,“不痛。。。。。。哥哥真的好大。。。。。。”
“我好喜欢。”初冬呻吟着,眼中不知是疼还是太舒服,溢着盈盈的水光,“喜欢你这么大,哥哥。”
吴岳猛地翻身,把初冬一下压在身下。初冬“嗯”一声摔在床上,被紧握着腰,抵着穴挺进大半。
“啊。。。。。。!”
吴岳红了眼,掐着初冬的腰用力挺进抽出,压得床垫弹簧一声响。初冬敞开腿被插得失神浪叫一声,后又被插进,滋出点水来。
“痛吗?”吴岳伏在初冬身上,健壮身躯如豹子一般紧绷弓起,阴茎卡在初冬的女穴里,“难不难受?”
初冬眼角都被逼出泪水,却只紧紧抱着吴岳,喘息吻他,“好舒服,哥,还要你用力。”
吴岳于是把初冬抱在怀里,下身啪啪飞快抽送起来。他憋坏了,干得又快又重,把初冬整个人压进床里动弹不得,腿分开挂在他腰上,白生生的屁股高高挺着,被粗大阴茎来回抽插得弹耸不止,很快被拍打得通红充血。
“啊、啊!”初冬缩紧脚趾,把吴岳的背抓住红痕,仅剩的一点清醒被生生撞碎,“哥。。。。。。。好深、啊。。。。。。好深!”
他发抖抓吴岳的背,纤细的身体被干得颠簸,两条白腿大敞,穴中一根粗长阴茎激烈抽插,已插出一圈白沫流淌。
吴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发狠猛干,很快初冬被干得尖叫喷水,穴肉死绞着勃胀的阴茎抽搐。吴岳浑身肌肉紧绷,大汗淋漓僵着颤动,掐着初冬的腰把精液全喷进了他的穴里。他还没射完,就抬起初冬膝盖抵着那热乎乎的穴再次插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水声大作,初冬快被他撞散了架,一双红唇张着合不上,只含着哭腔叫。招待所的房间墙薄,吴岳被初冬叫得血直沸腾,不得不把人抱进怀里吻住。
吴岳抱着初冬把人干到两次高潮,性器磕了药似的,还硬邦邦挺着着。初冬软着腿又给他舔,自己腿间还淌着精液,乖乖把吴岳舔到快射,爬到人胯上含着吴岳的阴茎边呜咽边扭腰,把吴岳夹得受不了挺腰干他,射在了他的穴里。
初冬体力耗尽,趴在吴岳肩上累得直犯困,吴岳抱起人去卫生间清洗,他手生得很,颇有些不得章法,初冬只好窝在他怀里小声教,“手指插进去,再弄出来。”
吴岳“噢”一声,红着脸照他说的做。他搬了张小板凳坐着,胯间硕大性器还半硬翘着,被怀里初冬蹭到,很快又有些充血挺起。吴岳尴尬脸红,初冬倒比他自在,伸手去摸摸他的阴茎,一双温柔眼睛带着笑意看他,“哥哥精神这么好?”
他搂着吴岳肩膀,分开腿跨坐到他怀里。吴岳怕弄痛了他,忙抽出手指,顿时带出一股精液。初冬呻吟一声,猫一般舔吴岳的下巴,屁股轻轻蹭他的阴茎,“哥哥真棒,弄得我好舒服。。。。。。”
吴岳被他臊得说不出话,只讷讷给他洗屁股,“哪学来这些话?”
初冬被洗得哼唧,腿夹着吴岳的腰蹭,只抱着人撒娇,“喜欢你才这么说嘛。”
吴岳不吭声了,坐着用温水小心给他清洗,低头亲一亲他的脸,把人抱在怀里擦干净。他珍惜而小心,把初冬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又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总算冷静下来。
初冬已窝在被子里迷糊睡着,纤瘦的一小个,红潮将将从他身上褪去,露出细嫩的白肤。
吴岳觉得初冬很脆弱。尤其在知道他特殊的体质后,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从他心中升起膨胀,夹杂不能明说的占有欲望。他把初冬搂在怀里,看他闭上眼熟睡时纤长的睫毛,忍不住又亲他的眼睛,这才毛毛躁躁调整姿势,抱着人睡下。
第8章
周日晚上,吴岳把初冬送到宿舍楼楼下。初冬还有些粘他,左右楼下灯黑少人,两人就躲在楼旁边的小林子里亲了会儿,吴岳生怕擦枪走火,好歹把人哄回了宿舍,之后蹬着自行车风一般回到厂里。旁人打趣问他朋友谈得如何,吴岳打哈哈笑过去,没和人细聊,拿着盆和毛巾赶紧洗澡去了。
吴岳有时候很头疼,自他初次和初冬尝过滋味,心里头就老想着这事,根本控制不住。他从前并不重欲,当兵时都很少自己弄,精力全靠训练发泄出去了。然而如今白天干完活,晚上一躺在铁架子床上,他的脑子就自动开始回放初冬赤着雪白的身体,腰窄窄一握,坐在他身上扭腰的画面,耳边仿佛还有初冬诱人的吟 叫。大半夜的,吴岳总不能出去跑圈,只能躺在床上默背军队口号,在脑子里霍霍打军体拳十六式,好歹能缓解乱七八糟的邪念。
夏天快结束了,初冬的备考进程也进行到一半。他准备得很认真,虽然已经拿到广州那边教授的推荐信,他每天的空闲时间仍是都泡在图书馆,连周末都待在图书馆写论文,只有晚上和吴岳出门逛逛。
初冬给吴岳在学校的图书馆办了张临时出入证。周末的时候初冬在图书馆复习备考,吴岳就在书架间晃。初冬念的学校大,一个分区图书馆的书都浩如烟海,书架放眼望不到头。吴岳花了好一阵才在初冬的指导下摸清楚找书门道。他就在生物科学和医学这两个区待着,找双性的书。一个多月下来,终于对双性这个性别群体有了个概念。
他总席地而坐,一页一页翻书。双性,通常身体免疫力差,小病不断,大部分都没有生育能力。因身体激素水平不稳定,总的来说,寿命不会太长。吴岳把书架上的书翻了个遍,找到不少统计双性群体平均寿命的文章,大致都说在六七十岁。
初冬不甚在意,说那都是好几年前的数据了,现在生活水平变高,平均寿命肯定要涨几岁,况且他对长寿也没有追求。
吴岳却比他操心得多。他开始认真督促初冬运动,尤其到了周末有空,吴岳一大早四点就爬起来,骑个破自行车叮叮当当一路冲到初冬的学校,人学校门口的门卫都刚睡醒,迷迷糊糊过来开门,瞅着这年轻小伙子兴冲冲进了学校,感叹年轻真好。
初冬住的宿舍楼的阿姨也和吴岳熟了,每每看见人都要打个招呼聊几句,然后放人上去。吴岳一路上楼敲门,把熟睡中的初冬弄醒,拎出去跑步。
初冬哪这么被折腾过,他从小体育就不好,高中那会儿体测都是给老师求情,走路当成跑步,勉勉强强拿个及格。吴岳带着他围着学校跑步,初冬给他面子,从宿舍跑到五百米开外的图书馆门口,抓着吴岳喘气,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