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本想着和战友们聚个餐,顺便打听打听高中学校的事。他的许多战友已结婚生子,如今小孩大多都已经上了高中。马上初冬就要中考,他需要考虑如何帮助初冬择校。
吴岳笑,“爸爸不喝酒就是了。”
“才不,万一有人闹你怎么办。”初冬不开心抱着他,“不要你去。”
吴岳被他猫一般抓着不放,觉得小孩可爱得紧,故意托着人慢腾腾站起身,初冬立刻把他抱得更紧,一条腿夹着他的腰,“不要去,就在家里陪我——”
吴岳笑着把人放到料理台上,低头亲一口初冬的额头,“好,陪你。”
他托着初冬的腰,拿出手机给老李打个电话,解释自己晚上有事,不能赴约。随后挂掉电话,在初冬面前晃晃手机,示意都听你的,还有没有意见?
初冬微微红着脸,搂着吴岳的脖子抬脸亲他,闭着眼睛的模样清纯又羞涩。吴岳低头回吻,亲吻过初冬淡红的唇,又捧过他的脸,吻他颤动的长睫毛。
初冬在他怀里放松而柔软,气息温香,连开口都带着惬意,“爸爸真好。”
吴岳揪他的脸,“知道我好还让我操心。”
“哪有呀。”
“瞒着我做那么多事,还敢说没有。”
初冬小心看向吴岳,确定男人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凑过去讨好舔他的嘴角,“我爱你,爸爸。”
突然的表白令吴岳竟心跳漏一拍,他嘴拙得不知如何回应,一大把年纪竟然红了耳朵。这一句爱语,与那时他在夜色里对初冬说出的一模一样的三个字,意义仿佛截然不同。
一切究竟是非对错,吴岳早已不去估量。他有时候想或许是上天注定他与初冬失散多年,要拉开一条长长的空缺要他们无法以正常的父子关系相处。可若为了“正常”而痛苦一生甚至面目全非,这是否又是难得来人间走一遭的意义。
因为他只有初冬这唯一一个宝贝。
吴岳听到初冬在自己耳边软软地说,“爸爸什么时候娶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吴岳的衣摆,摸上男人的腰。他实在不是个安分的小孩,时刻都直白表达对吴岳的爱慕,欲望赤裸撩人,十足的勾引意味。吴岳被他摸得皮肤阵阵泛起酥麻,呼吸也重了。
“我会一直守着你。”吴岳低声回答。
初冬望着他,轻轻一笑,抬手抚他的脸庞,“爸爸,我是要你戴上婚戒,告诉所有人你已有妻子。”
吴岳一怔,随即无奈好笑,“瞎想什么?除了你,谁还会喜欢我这个穷鬼。”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初冬贴着吴岳的唇,舌尖与香气送入男人的大脑,手指攀上男人壮实的背,迷恋抚摸这具炙热的身体。亲吻之间水声缠绵,初冬的唇太热,身体太软,成一道摄人心魄的咒魇住吴岳,引得他急促呼吸追逐那双唇。
初冬被吻得喘息,难耐抬起腿伸进吴岳双腿之间,摩挲男人硬鼓的裤头,“在这里干我。”
他褪下睡裤边缘,往后撑住料理台,拽下自己的睡裤连着内裤丢在地上,阳光爬上他光裸白嫩的大腿皮肤,连大腿外侧细小可爱的绒毛都细微可见。吴岳半跪下来捧起他的腿,埋首进腿间亲吻。那奇异的性器官万分令他怜爱,随着亲密的舔弄不断发抖,淡红的柔软阴茎伏在主人的肚皮上随之起伏,阴唇渐渐饱起,湿润,变得艳红。
初冬呻吟着,腿夹住吴岳的脑袋,感受肉穴的缝被男人的舌头顶开,舌头挤进穴里搅弄,搅得他浑身酸软不住吟叫,淫靡的水声也被一阵一阵挤出来。吴岳下巴上将将冒出一点的胡茬扎着初冬娇嫩的穴口,初冬很快痒得受不了,软了腰抵在墙上喘气。再往右一点就是窗户,窗外阳光正好,老太太们在楼下的院子里散步聊天,声音时而传上来。
“嗯啊。。。。。。不要,好痒。。。。。。”初冬推着吴岳的头,小声说,“爸爸快点插进来。”
吴岳咽下初冬流出的水,站起身揉揉他的穴,手指分开肉缝慢慢挤进去。他需要细致做好扩张,才不至于之后让初冬疼晕过去。手指插进紧热的肉腔,连根抵进再抽出,初冬小声哼哼,手捏着自己睡衣衣摆往上掀,吴岳就俯身吻他的肚子,不断亲吻往上,含住小孩胸前的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