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当时的人迷糊了。
但，早已成为过去。
戴老板也看到了并无意思，开口问道：“长生，看你这表情是不愿去？”
“戴老板，你也知道我，现在我们已经落后了日方很多，一旦开战的话你也清楚时局。”
冯长生再一次硬着头皮说道：“开战，这是必然的，党国上面的人都有这样的潜意识，就连委员长也在准备撤退事宜
可我去德国学习的话，能学多久呢？”
“一年？还是多久，那点时间能学到什么呢？”
“再者，我也不需要去德国交流学习，我足够应对敌后生活！”
“要是戴老板不相信我的话，答应我在魔都潜伏，我一定保证搜集到各种情报！”
说来说去，冯长生再一次将话题拐到潜伏上面。
戴老板拿出国留学的事情急召他回来。
他自然也能这样说。
“哎”
戴老板叹息一声，继续说道：“长生，出国看一下也好，毕竟德国那边的学习氛围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我已经帮你争取到了名额。”
“戴老板，我真的不愿去，这个名额戴老板可以给别人。”
冯长生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出国交流学习，能比得过系统给予的吗？
比不过，那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呢？
一年后就是中日战争全面爆，他必须在趁着这一年时间布局，为战败潜伏在敌后工作准备。
“可是以你的能力还能再进一步，到时候开战后你再回国”
“戴老板，到时就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冯长生叹息道：“就如同日方一样，提前几十年布局。”
“追溯的话，至少是在甲午战争，那时候霓虹国就已经在布局了。”
“东三省的事情，还不让人记忆深刻吗？”
冯长生也只能点到为止。
再说的话，他怕戴老板一枪崩了他。
戴老板这会儿也紧皱眉头，在思考。
对于这一点（bgde），他的确知道。
布局，他也早早的在布局，也就是派人去潜伏。
可冯长生是他看好的苗子，他想让他多学习一点学成归来，那门能做到更好。
虽然他现在的成绩有目共睹，但一些小错误也不少。
要不是他在背后帮他遮遮掩掩他还能如此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