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他余光一直看着明台。
明台的表情变化了些许，但让他抓到了，可以判定汪芙蕖的暗杀是明台所为，可惜失败了。
看到明台还敢光明正大的出现，他清楚明台没有跟原剧一样露面暗杀。
当然，有可能是想露面暗杀，但汪芙蕖身边突然出现的保镖及时将他就走，这才打乱明台的计划。
总之，伪装者剧情不复，但有打乱重组的可能性。
在冯长生说那话的同时，明楼的目光也在两人身上打量。
冯长生表情一切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
但明台则不然，有些许变化。
这让明楼越的看不透冯长生。
他到底是军统潜伏人员吗？
一开始他能确定。
不确定是从王天风喊出那句话开始。
按照王天风的疯格，不会如此行事。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王天风为何要如此做呢？
他知道冯长生是军统潜伏人员？
这在明楼心中是不可能的事情。
冯长生若真是军统潜伏人员，那么只有一人知道，那就是戴老板。
但王天风是怎么回事呢？
明楼对冯长生的怀疑，也就从那一天王天风的那一句话开始怀疑
但也仅限于怀疑。
至于确定，没人敢担保百分百确认。
可不确认的话，为何上一次冯长生会在香江遭遇军统方暗杀呢？
这一次没有呢？
总之，明楼想不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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