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好多天了,那块臭石头就跟彻底消失了似的,还真是她不找他,他就绝不找她呢。
褚一诺微微蹙着眉,左手肘压着抱枕,大拇指搁在嘴边,一下一下咬着指甲。
这会儿再一复盘。
褚一诺啊褚一诺,你怂什么怂?跑什么跑?
你应该直接反客为主挑明了亲他,那该怂的就是那块臭石头了。
哎,又没发挥好。
龚灵一个劲儿的在那儿为自己的剧情满意到拍手叫好的同时,捧哏的居然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她扭过头看向褚一诺,笑的一巴掌就朝她胳膊拍了过去:“天呐,人家嘴都没亲一个,你脸红什么?”
褚一诺被这一巴掌又给拍回神来,一听这话,下意识摸了摸脸。
她“嗐”地一声狡辩:“我有什么可脸红的,你不觉得有点儿热么。”
龚灵指了指窗户外面阴沉着的老天爷,将枯枝暗哑吹得花枝乱颤:“入冬了,热?”
“入冬了怎么就不能热了,昨天还大太阳呢。”褚一诺继续诡辩。
“嗯,你不对劲儿。”龚灵将抱枕往旁边一甩,凑近褚一诺,饶有意味地端详着她,“据我所知,你的尺度可不止到这儿。这也太不像你了,你很反常哦。”
褚一诺挠了挠眼角,道出一个不争的事实:“姐姐,我的尺度是杀人案。”
龚灵摇头晃手指地拿眼神示意了一下褚一诺的手机,一脸的暧昧:“一下午了,你看手机的次数比看电视还多,等谁电话呢?老实交代,跟谁有情况了?”
龚灵是昨个回来的,今天周六,她知道褚一诺在休周末,便直接杀过来给她送礼物。
然后赖在她家看了一下午她朋友演的剧。
她是自打过完年呆了有一个月,就又飞了。中途回来呆了几天,剩余这大半年都在到处飞,到处住。以至于褚一诺想跟她说顾尧的事儿,也找不着时间,见不着人。
女人在这方面是有一定的敏锐度,加上还算是有经验的龚灵,一眼就看穿了母胎单身的褚一诺有问题。
“其实呢,是有点儿情况。”喜欢顾尧的事儿她连当事人都不藏着掖着,何况是好朋友。
龚灵虽然猜到了,但在褚一诺大方承认以后,还是露出了活久见的神色。
她蹭地一下坐直,把电视一关,俨然一个成熟又迫不及待想要八卦的军师:“赶紧的赶紧的,能让你开花的男人我可太好奇了。来,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跟我这个爱情专家说说,我给你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