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的顿了一下,收回了着急的表情,站直了身子,面对聂席玉,与其对视。
“聂医师何时现的?”
“面见各位将领时,你太冷静了。”
“……那现在您要怎么做?”
“这是你的伙伴下的毒,你需要在这里拦住我以防影响他们的行动,你们想将我们一网打尽。”聂席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说出了他们的计划。
安长卿不点头也不摇头,微微一笑道:“聂医师不必试探,我不会杀您,我尊敬每一个强大的人或者魔,我只会将你打晕。”
“然后送去加剧毒的药,让他们更加虚弱甚至死亡?”
“很好的想法,聂医师给了我一个好主意。”安长卿滴水不漏,不透露一丝计划。
聂席玉见此,低头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不舍:“你是一个很好的助手,学的也快,但是我没有给你看过关于毒的医书。”
她的意思!
安长卿立刻动用灵气,寒冰直冲聂席玉面门,自身闪退出帐篷,浑身上下感受了一下,没有中毒的痕迹,她在晃自己?
帐篷内悄无声息,安长卿在周围凝结出一层薄冰,短暂的隔绝空气,再次走进帐篷。
聂席玉被冰击中,倒在了地上,周围没有任何异常。
安长卿四周观察了一下,将聂席玉用冰封起来,随即拿了几株草药,再次闪回外面,用外面的药炉进行熬制。
酒宴上,没喝酒的魔兵们都忙的脚不沾地,一会要接呕吐物,一会要扶人,一会要拖地……
整个宴会呕吐声此起彼伏,雷破天已经坐在上面,不知是那个神秘功法增进了自身体质,还是已经免疫了,总之雷破天没有任何反应。
酒窖的守卫已经被压来了,他称没有见到任何魔路过或进来,只有抬酒的时候门才打开过一会。
抬酒的守卫说酒从来不离手,只有在检查品质时掀开了封口一下。
可就那一下,也许就是下毒的时机,可,周围却没有其他魔,能接触到酒的只有掀酒封的魔。
“严查拷打。”
雷破天开口直接给那魔下了死罪。
“大人!大人不是属下啊!大人冤枉啊!大人!”那魔被拖走了。
又过了几分钟,吐的瘫软在地的将领们终于迎来了他们的救赎,安长卿带着一小缸的药液来了。
“大人,将军们,我来分解药。”
“终于……”
“我要死了……”
万人期待下,安长卿舀出一勺药液,浇在了一个将领的碗里。
“快喝吧。”
“谢谢医师。”那将领连连感谢。
“那女兵,”雷破天盯着安长卿的背影开口,“聂医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