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始于oo年，那时的小孟年仅九岁，而他的伙伴华子比他大三岁，十二岁的华子眼睛有些斜楞，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一同玩耍。两人自幼便在河北老家一起上学，度过了许多无忧无虑的时光，一起玩弹珠、过家家，童年的欢笑似乎还在那片土地上回荡。
时光荏苒，华子十五岁初中毕业，为了减轻家庭的负担，他前往青岛的一家工厂打工。这本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开始，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此刻悄然转向了黑暗。
当华子从青岛返回老家时，他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宛如换了一个人。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行为举止如同一个失控的精神病人。他的眼神中时常透露出一种迷茫与狂乱，嘴里时不时嘟囔着一些让人费解的话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惋惜，大家都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孩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小孟也同样困惑不解，直到前几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去华子家与华子的母亲一起打麻将。华子家经营着一家棋牌室，在牌桌前，两人无意间聊起了小时候的往事，话题渐渐转到了华子的身上。华子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华子刚从工厂被接回家时，就变得傻乎乎的。但奇怪的是，他还能进行一些基本的对话，有问有答。母亲起初以为他只是在精神上受到了某种刺激，心想在家休养一段时间或许就能好转。于是，华子便开始了漫长的休养生活。然而，两年过去了，他的情况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愈严重。
在这两年间，华子每天都游荡在街头巷尾，很少回家。他在大街上逢人便索要香烟，嘴里嘟囔着：“给我一根烟抽抽，不给我就打你。”有些人出于同情，会给他一根烟；而有些人则认为他是在挑衅，甚至会动手打他。更令人担忧的是，他还会在马路上纠缠上下学的小女孩，说一些露骨的话。渐渐地，村里的家长们都不敢让自己的女儿独自放学回家，生怕华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华子的母亲看着儿子日益严重的状况，心急如焚。她带着华子四处求医，跑遍了当地的各大医院，甚至远赴北京，寻求最好的医疗资源。然而，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华子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精神方面可能存在问题。医生建议要么服用口服药，要么前往更权威的精神科医院进一步诊治。
一家人无奈之下，只好辗转前往精神医院。医院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华子的父母一个不注意，华子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他们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最后通过医院广播，在众人的帮助下，才在侧楼道里找到了华子。只见他躲在角落里，周围一地的烟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烟，正自顾自地抽着。
大夫为华子看完病后，开了一些精神类药物。华子回家服用了一段时间，可病情依旧毫无起色。
某天，华子像往常一样出门，却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家人四处寻找无果，心急如焚地联系了所有亲戚朋友帮忙。这一次，他们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再次找到华子。当看到华子时，所有人都心疼不已。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正翻着垃圾桶找吃的。那落魄的模样，让人难以相信他曾经也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
经历了这两次走丢事件，再加上华子之前种种异常的行为，华子的母亲心中不禁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对丈夫说：“老公，你说咱家儿子去医院看了都说没事，有没有可能是遭上什么东西了才变成这样的？”丈夫低头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有可能啊，不行咱找个明白人看看，万一能给看好了呢？”
于是，华子的母亲托朋友四处打听。终于，在离家二十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位据说很厉害的师傅。这位师傅被重金请来后，听了华子母亲的描述，掐指一算，说道：“你家儿子身上有小可爱，而且是两个。一个生前特爱抽烟，是个烟鬼；另一个生前特别好色，是个色鬼。”华子母亲一听，觉得师傅说得挺准，因为华子身上确实表现出这两大特点。但当师傅说出解决办法所需的高昂费用时，她愣住了。她觉得这位师傅可能是在糊弄人，毕竟要价实在太高了。
之后，华子的母亲又找了许多别的师傅来看病，但那些人要么表示无能为力，要么一看就是假把式。就在一家人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亲戚介绍了自家的一位大爷。这位大爷从事这一行多年，经验丰富。
大爷来到华子家后，并没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样故弄玄虚。他走进屋里，坐在炕头上，点燃了一支烟，缓缓说道：“就这么两个小东西，这事交给我吧。”随后，大爷开始了一系列神秘的操作。虽然具体细节无人知晓，但可以猜测应该是与烧纸送鬼之类的传统方法有关。经过一番折腾，神奇的事情生了，华子的病情竟然真的有所好转。他不再去大街上纠缠小姑娘，但烟瘾依旧很大，还是会时不时地向别人要烟。而且，他的智力似乎受到了一定影响，变得有些傻乎乎的，冬天不知道冷，夏天不知道热，不过相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
后来，华子的家人辗转打听，联系到了他之前工作的工厂领导。领导讲述了华子在工厂里的遭遇。原来，华子因为眼睛斜楞，在工厂里受到了一些人的欺负。他们看华子不顺眼，经常对他冷嘲热讽，甚至还会动手殴打他。
有一次，晚上下班后，华子被这群人带到工厂外面，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华子无力反抗，只能蹲在地上哭泣。那群人见他哭了，便扬长而去，回到宿舍睡觉。而工厂旁边不远处恰好有一片坟地，或许就是在那个夜晚，华子的哭声引来了那两个邪祟，从此被缠上，命运也随之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如今，许多年过去了，华子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仍未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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