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疼。
我的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但是我不舍得松手,我的孩子还需要信息素。
他蓦然松开了我,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
他明明在艰难地忍耐着,身上的动作却仍旧那么轻柔。
他轻轻吻向我的额头,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乖,不要强迫自己。”
97
我私下里去咨询了医生,医生犹豫着告诉了我一个治疗的办法,
晚上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手,认真地把医生的话告诉了他。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同意场景重现!”他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你不知道我找到浑身是伤的你的时候心底有多绝望,要不是还在顾及着你的安危,我恨不得和那人同归于尽!”
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时候颤抖,我紧紧地,环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他激动的情绪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我轻声道:“可是……不只宝宝,我也想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来爱你。”
我的脸有些红,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了:“我也想像别的Alpha和Omega一样,与你享受信息素交融的滋味。”
这次,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轻阖了下眼:“好。”
98
我又回到了那个没有窗户的小黑屋里,被绑成了他发现我时的那个姿势。
房门关上了,屋内是一片昏暗,只有头顶破旧的电灯泡发着微弱的黄光。
这场景: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牙关紧紧地咬在一起。
我的脑袋如同针扎一般疼痛着,模糊混沌的场景不断在我眼前闪现。
“我说你的信息素的味道怎么变了,原来是怀了他的小野种吗?”
……
“来,让我看看,小野种也得怪我叫一声舅舅呢。”
……
99
我蓦然回想起了往日所有的记忆。
小时候弟弟的鞭打,大学时陆时律的热情,刚结婚时心底的酸涩,婚后与陆时律相处的点滴……以及,被弟弟掳走在一间阴暗的房间。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缩成一团,眼角的泪水不断溢出:“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