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做不到。
太弱了。
她们用尽全部鬼力，只能弄乱一些东西，吓吓人。
女鬼眼里恐惧中似有千言万语，苏凝不想听故事。
鬼归地府，归阎王管。
生前有何孽，有何怨，都由地府判决。
就算有怨，这两只鬼有害人之心，苏凝也不想多管。
苏凝眼眸微垂，手伸进包里，摸到了阎王令牌。
这时，站在苏凝身后的李经理悄悄站出来，他手里捏着苏凝给的符。
不怕鬼！
“杜锦凤，你们为什么吓人，还想杀人？”
李经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
苏凝默默放下令牌。
杜锦凤偷瞄了眼苏凝，用弱弱地语气说出可笑的话。
“是你害了我们母女俩，你肯定买了偷工减料的电梯，我们才会掉进去。”
小鬼孙月月晃晃手里的眼球，非常赞同妈妈说的话。
她说：“你是大坏蛋，我听你说你赔钱给我爸爸，爸爸有钱就会找漂亮阿姨，他不要我了。”
“如果不是你，我和妈妈还在家里等爸爸回来，不会困在商场里出不去。”
李经理：？？？
苍天啊！大地啊！！
他招谁惹谁了！
为什么要他遇到思想这么奇葩的母女？
苏凝眼中不悲不喜。
她们死在此处，又受了极大的痛苦，所以鬼魂被困在商场里，出不去。
李经理深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先，是你女儿在楼梯口使劲蹦跶，她才会掉下去。”
“她只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她有什么错。”杜锦凤出声反驳。
“小孩子怎么了？”李经理一听这话，大声说：“她变成这样，就是为她自己犯得错而承担的后果。”
八岁的小孩子，该懂的都懂了吧。
杜锦凤怒气冲冲，被气得身上的煞气多了一些。
李经理见状又躲到苏凝身后。
声音放柔些，弱弱地说：“其次，赔多少钱，赔给谁，这是法院判的，我们只是执行者。”
他看了看孙月月，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