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的消息刚出去，她就收到祁夜在言的回复。
祁夜在言三年前去过公司，看到了跳楼鬼老童，鬼没有害人之心，只是被困住了。
祁夜在言就没管这只鬼。
三年过去，老童的鬼力提升，能附身，祁夜家的人去看过，老童没有坏心思，也就没管他。
苏凝关闭消息，弄清楚了老童为什么能在祁夜公司对面待了三年。
直播间里的上班族出感慨。
［生命健康最重要，钱没了还能挣，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社会加班是常态，不加班的公司已经成了神仙公司。］
苏凝开始第三个福袋，抽中福袋的是个网友叫加载失败的学生，他的身后是上床下桌，看样子他在宿舍。
桌子上的书堆积如山，除了书，还有作业本。
加载失败的两只眼睛黑黢黢的，像是被人打了两拳。
［上个抢到福袋是五行缺钱，一个程序员都没你的黑眼圈重！］
［你这双眼睛比熊猫的眼睛还黑。］
［学生党，不是上班族，肯定熬夜打游戏了。］
游戏：对对对，都是我的锅！
苏凝看到加载失败身上的阴气时，眉头微蹙，目光幽幽。
加载失败终于抢到福袋，兴奋地跳起来，大叫道：“快来，我抢到了苏大师。”
［你小子，把话说全了！］
［你把舌头捋直了说。］
不用网友教育，他的三个室友一人架着他的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好好说话。”
加载失败反应过来，“我抢到了苏大师的福袋，我们终于要解脱了。”
太难了，终于抢到了福袋。
加载失败喜欢打游戏，不看直播，没生意外之前，他没听说过苏凝。
出事之后，他一搜索大师，平台自动弹出来苏凝的账号和其他人剪辑的苏凝直播视频。
十八九岁的年纪，接受程度高，看了一个班级招鬼团建的视频，他就相信大师一定能解决他们的问题。
苏凝：“先付卦金。”
“哦哦，好的。”加载失败付了卦金，向苏凝求救，“大师，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