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色又有好转迹象,嘴角露出一丝可忽略不见的淡笑:“好了,哀家也习惯了你,还换不得别人伺候,等你从皇上那儿回来,哀家会好好赏你的。”
“谢太后!”子曰叩头后,太后便让人带子曰去收拾一下,到皇上那去。
收拾东西的时候,子曰趁机在智能世界里买了颗病毒不侵的丸子,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沿路上,子曰也稍稍打听了一下皇上是什么病,那人知道之曰是奉懿旨去伺候皇上,也没遮掩,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子曰。原来昨日宫宴后就有些不适,传了太医之后太医也没查出什么,岂知到了清晨皇上闹了一夜,由上吐下泻转变成昏迷发热。
子曰是有点想不通的,以她多年看宫斗文的经验,皇上病了,自有后宫嫔妃侍疾,让她一个小宫女进去参合什么?皇后身子不行,不还有贵妃她们么?难不成贵妃她们还会害了皇上……诶,有可能啊!
难道皇上这次身体有恙是他的那些嫔妃所为?古代女人不都是以夫为天,以夫为地吗?怎么她们还会去暗害自己的天地?!
只能说子曰真相了,太后得到的消息,太医诊断皇上此次患疾是有中毒的现象,只是还无法诊断出是何种毒素,如何进入的体内。
皇上不仅是太后的倚仗,那也是她唯一的亲儿子,大年初一儿子就病倒了,还是诊断出中毒,这让她如何相信后宫那些妃嫔!子曰在她身边伺候了几个月,而且经常跑太医院,浅显的医理是懂的,让她去伺候,自己也放心。
子曰是从这里康寿宫出去,代表了她,一方面是让人看到她对皇上的母子情,另一方面是若是皇上有个闪失,也有人开刀问罪。
哎,其实她也是舍不得这个小丫头,自从她来寿康宫后,她的身子松快了不少,不是旁人的奉承,她真真觉得自己越活越年轻了,只可惜,她身份太低微了。
子曰到了皇上的未央宫,这里的气氛愈发低压,宫女太监进进出出,进了大殿便看到太医忙碌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那么多人,就皇上一个病人,都在瞎忙什么?
有太后的懿旨,子曰是直接分配给皇上贴身伺候,虽然未央宫原本的人有所不满,但也不敢质疑,谁让人是太后面前的红人,而且有太后当靠山!就连魏禧也是不敢造次,当然子曰一贯的对人温和有礼,大多数人也没对她有什么厌恶感。
隔了几个月再次看到皇上,子曰有些惊讶,仅仅一夜,皇上怎么会脱水如此严重,只不过面上却是满面红潮,这病态可真是古怪的很啊。昔日那凤眼生威,仪表堂堂的男子已不复存在,好好一贯美男子,被病魔给折腾成这样。子曰微微惋惜的想到。
走到皇上床榻边,子曰完全是程式化的问询:“大人,皇上病情可有恶化的趋势?”
一旁的太医回道:“我等用药,稍稍遏制了腹泻与呕吐,只是病情却发生变化,如今发热,还不及生命,只能接下来的变化。这病古怪的很!”
太医说的很实在,没有遮掩,完全因为子曰的太后的人才这样的,她身份虽然只是个二等宫女,可宫里谁人不知这个二等宫女极得太后喜爱,此刻更是开罪不得。
古代看病有一大弊端,就是喜欢关闭门窗,屋子里闷出一大股浓浓的药味,待久了鼻子也失灵了。大概是半夜皇上上吐下泻,宫人也知道通风,所以屋里的药味不浓,但上吐下泻好了后,门窗便被紧闭,药味一点一点的累积着。
“多谢太医解答疑惑,奴婢就不叨扰太医了。”说完,子曰朝着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魏禧福了福身子:“魏公公,可否劳烦公公使人开开门窗,让着寝室通通风。”
魏禧听了皱着眉,一脸为难的看向太医,子曰继续道:“这药味闷在屋里,好生生的人待久了都是头昏脑涨,皇上病了,身子弱,愈发的要呼吸新鲜的气息。何况皇上现在满身病气,屋里更加需要通风,也让病气散去一些。”
太医斟酌了一番同意了,魏禧先是让人般来一座木雕屏风,挡在皇上。床榻前,后才敢让人将窗子打开通通风。
子曰到未央宫来还真没什么干的,这里宫女太监大把的有,她又是太后派来的,没人敢使唤她。只是,她不怎么想久待,看皇上的病可得拖些时日了。太后派她来的心思,她能猜出七七八八,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到智能世界买点见效的药,皇上好了,她也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