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问她。
向柔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我感觉，这样不对，但是也没错。”
“他们的确是英雄，不过不是我的英雄。”
王凡指了指自己肩膀上，还有手上的几个印记：“四枪，我挨了四枪，要不是还有点本事，就死在那里了，对我来说，他们不是英雄，他们是敌人，想杀死我的敌人。”
向柔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有些郁闷：“为什么魔法师不可以被接受呢？”
“不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但是这样的行动，持续了几百年，不是简单的权谋就可以解释得清楚的。”王凡摇摇头，他之前以为自己能看透事情的本质。
但是现在他犹豫了。
因为一个月之前，他同样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大学生，而一个月之后，他就是手上已经有十几万条生命的杀戮狂魔。
王凡不认为自己是能掌控全局，能执掌天下的人。
他只是一个有武器的屠夫。
如果有人妄图想掌控全局，那除非他疯了，或者，他是全知全能的神！
向柔感慨一晚上，几十条生命，就这样消逝，甚至没有引起一点点的波澜。
虽然她知道王凡杀了他们，但是她也明白，王凡是正确的。
她现在已经成长了许多，明白了很多。
只要再成长一段时间，她就能明白更多了……
虽然向柔也不知道自己能明白什么。
……
王凡手里拿着皮洛尔交给他的星器碎片。
这是一块金属碎块，上面残留着强大的魔法能量。
王凡感觉，这是一柄剑的碎块。
他也听过，据说几百年前，魔法之祖的武器，就是一柄金紫色的魔剑。
星器据说就是这柄魔剑被分成了十几份，被很多人掌握，世代相传。
要打开星门，就要集齐这些星器碎片才行。
王凡准备前往澳国，拿第二枚碎片。
为了掩人耳目，二人悄悄的坐上了前往港口的客车。
两人都乔装打扮了一番。
并没有被认出。
不过，向柔倒是现了自己的寻人启事。
那是夏国大使的。
半夜两点的时候，俩人来到了港口。
米卡洛奇港口，是一个小港口。
大概有十几艘货轮，在这里，准备装载货物，前往其他国家。
王凡很快找到了一艘前往澳国的货轮。
他和向柔悄悄的上了船，躲到了船舱里。
凌晨四点的时候出的货轮。
这里预计澳国大概五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