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定睛观察着许洲周身流转的气息,心中猛地一惊,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可能已经突破到了元婴期?
这不合常理!
许洲缓缓拔出水影剑,剑身泛着淡淡的水光,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
他抬眼望向刘洋,语气冰冷道:“刘洋,你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的吗?”
刘洋感受到身旁长辈投来的目光,心中稍感安定,但仍旧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他挺起胸膛,强作镇定地说道:“许洲,你在炎水宗的地盘上,竟敢杀害我刘家族人,真是罪大恶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许洲冷笑一声,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洋,你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你无非就是想要这把剑罢了。好,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真本事!”
说着,许洲身形一晃,凌空而起,稳稳地站在了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刘洋见状,心中更是惊骇不已。他深知自己才刚刚筑基,与元婴期的许洲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可许洲的实力提升得如此迅,显然是不正常的。在刘洋看来,这一切都是那把水影剑的功劳。
如果能得到那把剑,自己的实力会提升到何种境界?
刘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贪婪,眼神中闪烁着炙热的渴望。他紧紧盯着许洲手中的水影剑,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辉煌。
刘文龙,刘洋的三叔,亦是刘家文字辈中的佼佼者,年仅两百岁便已踏足元婴顶峰,实力深不可测。
在他眼中,对付一个区区散修,无异于探囊取物,更何况这散修的实力还依赖于外物。
可是,当刘文龙与许洲交手的那一刻,他立刻察觉到了异样。
许洲的身法飘忽不定,剑招凌厉而精准,绝非一般散修所能企及。
刘文龙冷哼一声,元婴期的修为全面爆,周身环绕着磅礴的灵气,他一掌拍出,掌风如龙,直逼许洲而去。
许洲身形微动,轻松避开这一击,同时反手一剑,剑光如水,灵动异常,直取刘文龙要害。
两人身形交错,剑影与掌风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战斗区域。
刘文龙越打越心惊,他现许洲的实力远非表面那么简单,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修为和精湛的技艺。
许洲的水影剑仿佛与他心意相通,剑光如水波荡漾,时而温柔缠绵,时而狂暴汹涌,让刘文龙难以捉摸。
而许洲的身法更是诡异莫测,仿佛能够预知刘文龙的每一个动作,总是能够在关键时刻避开致命的攻击。
许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直视着对面已经开始气喘吁吁、面色苍白的刘文龙。“就这点实力,也敢来找爷爷我的麻烦?”
他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仿佛刘文龙在他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对付刘文龙,许洲甚至连自己的真正技能都无需动用。
在他看来,刘文龙不过是个花架子,空有元婴顶峰的修为,却无实战之力。
事实上也对,毕竟刘文龙作为刘家那一代天赋最高的人,从小就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应有尽有,从未经历过真正的生死搏杀。不然,也不会被刘洋几句话一说,就来到了东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