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的事,这二人更帮不上忙,去了只能大眼瞪小眼。
“知道了,师父”。
二人嘀咕一声,垂头丧气。
他们跟着青官渡,已经学了十多年枪法,可时至今日,都未曾跟妖魔之流交过手,更是云州城都未出过。
……
一炷香后。
云州,青牛坊,一间大宅院里。
几个老郎中忙的满头大汗,有人手捏毛笔,斟酌再三,却也不知该如何配汤药。
有人握着一把银针,盯着眼前的孩童,迟迟不敢下第一针。
眼前的孩童不过三岁,原本白嫩的皮肤,此刻变得乌黑青,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皮肤按下去,已经是不能回弹了。
若非还有微弱的鼻息,几个郎中一致认为,这孩童已死。
“吱吖~”一声,房门被推开,女子领着张观山走了进来。
几个老郎中,同一时间扭过头,起身去女子面前。
“夫人,我们几个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
“此病太过蹊跷,或许非我等这番凡夫俗子所能医治”。
说话时,老郎中摇头叹气。
学医十年,坐堂行医又是几十年,熬白了胡子,自认为医术高,可却不曾想还有这般束手无策的时候。
“几位先生,我家中尚有些积蓄,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见几个老郎中请辞,女子带着哭腔挽留。
“夫人,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年龄最长的郎中,神情无力的摇了摇头。
他能看出来,那孩童患的压根不是病,这让他怎么治?
“又是九子鬼母术!”。
张观山看向床上的孩童,眉头紧皱成川字,看这情况,远比年庚福的母亲,林之遥更难处理。
“这位可是武陵校尉?”。
老郎中微微抬,揉了揉有些昏花的眼睛,这才觉,女子真把武陵校尉请来了。
“不错,某家张观山,乃镇妖司武陵校尉”。
张观山微微颔,右手一摸储物袋,拿出一枚灵符,脚下走出几步,来到床榻边缘。
“大人,你可有办法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