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一人与那金盔牛妖斗过几十招,为救一位镇妖司的校尉,硬抗了一招,身受重伤……”。
“啪~!”。
说到这里,茶楼静的可怕,众人就连呼吸都慢了下来,说书人一拍醒堂木,心中更是一惊。
“危机关头,一位镇妖司的校尉问,可否再拦这金盔牛妖一次?张观山虽身受重伤,可神情平淡,一扶刀说了句”。
“大义不是只属于公正之士,就算是一屠夫,亦有落子无悔的信念!……”。
说书人经验老道,仿佛用声音,将这场战斗,浮现在众人眼前。
张观山掏了掏耳朵,瞥了眼另外三人,听到这里,他已经有些后悔,应邀钱员外来茶楼听书。
说书人嘴里的故事,绝大多数都取自某些故事,近十年最流行的,便是讲大乾皇太祖诛妖扩土的故事。
还记得那天回张府,刚把牛妖的肉炖好,钱员外就带着一人过来了。
虽说钱员外站在城墙上,目睹了全过程,可有些细节并不清楚。
他以为钱员外是出于好奇,便给其细细讲了一遍,另一人在一旁听着,还捏着毛笔,写着什么东西。
直至临走时才知晓,钱员外带来那人,乃是金陵县的说书人。
前身一个杀猪匠,怎有闲情逸致跑去听书,自然是不认得说书人。
结果吗,当天夜里,一个人,一杆笔,经过语言加工,城下杀妖一事,便写成了一篇故事。
第二天下午,便开场说书。
恰逢金陵县贴出的告示,写的云里雾里,不少人看不明白,便跑来听书。
接连三场,座无虚席,就连茶楼外面都站满了人。
在说书人嘴里,一个侠肝义胆,正气凌人,坚毅可靠的身影被竖立了起来。
尤其是“大义不是只属于公义之士”这句话,更让人浮想联翩,使得满堂茶客,激动的面红耳赤,捏紧拳头。
故事讲的挺好,张家手下的人,这两天走在街上,腰杆都挺得笔直。
只是当事人听着,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新县令到!闲人退避~~!”。
恰巧牛妖被斩,故事说完。
茶楼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大乾精兵穿盔戴甲,步履一致,声势浩大,路两旁全是围观的百姓。
新县令有个四十余岁,身穿官服,头戴纱帽,面容沉稳,一副久经官场的模样。
“说第三天来,还真是一天不晚,一天不早”。
张观山呢喃自语,起身来到窗边,透过二楼包厢的窗户,恰巧能看见县令路过。
三百大乾精兵,当真是气派!
盔甲凛冽,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远非什么衙役军伍所能比的。
若他自己对上这三百精兵,估计奈何不得。
“县衙里剩下的家伙,一个都跑不了,往后几天,有好戏看了”。
钱员外嘴角微微扬起,眼神十分畅快,虽说县丞,典史之流都死了。
可县衙还有一些人,天赋实在太差,没能把魔头的功法修入门,这才能侥幸逃过一劫。
昨日,镇妖司的人来过一趟,将钱塘跟钱鱼儿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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