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路过的江湖人多,这些江湖人,哪个不腰佩兵器,多少又长得凶神恶煞?
寻常客栈,皆不喜招待江湖人,可云州有一家来福客栈,专门招待江湖人。
正值饭点,客栈人声鼎沸,不少相熟的江湖人拼桌而坐,议论着附近生的事。
“近些时日,五云山去不得!”。
“有何去不得?”。
“不曾听过五云山,玉阑干?”。
“玉阑干?这我倒是有所耳闻,似乎是五云山藏着的妖道势力”。
“前几天,天师府有个人,好似叫个张维安,可不得了,凭玉经境修为,大闹玉阑干!”。
“还有这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五云山角的茶楼,乃是妖怪开的茶楼,被道长识破后,妖怪气急败坏,想要杀了道长”。
“可那位道长也不是省油的灯,带着一武人,杀的众妖尸横遍野,尸体冲入溪流,将水都染红了!”。
说到这里,那江湖人“嘭嘭嘭”的敲了敲桌子,还带音效,引得旁桌人皆竖起耳朵听。
“这事我竟还不知道,话说那武人是谁?”。
“武人是谁我也不清楚,想来也是玉经境的高手,若不然,怎能与那位道长一同杀妖”。
“吱吖~”一声。
恰逢这时,客栈门被推开。
那江湖人的声音一滞,众人齐刷刷看向门口,随着那人进来,嘈杂的议论声不自主的停了。
“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店小二迎了上来,虽平日里见多了江湖人,可面对张观山,神情不自觉紧张起来。
“住店”。
张观山神情淡漠,目光环视一圈,便与店小二上楼。
“这人不简单!”。
“哼!有何不简单的?不就是长得高点,壮点,论武功,不见得能比过我”。
“你可就吹吧,这人手上的老茧,没个一二十年练不出来,真打起来,估计能按着你打”。
张观山一上楼,这些江湖人,便又议论起来,不少人跃跃欲试,想要跟张观山比试一番。
这也是寻常客栈不喜招待江湖人的原因。
两个人兴许见都没见过,可仅是对视一眼,就有可能约战一场。
若是仇家相遇,那就更不用说了,哪管什么云州城里,城外,当场就能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