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前辈,晚辈献丑了!”。
说着,只听“铮”的一声,张观山拔刀出鞘,赤红的气血犹如烈火翻腾,刃口寒芒大放,汹涌的杀意犹如大海浪涛一般无穷无尽。
院中刀光四起,狂风大作,映入眼帘的皆是模糊的杀猪刀,却不见张观山高大的身影。
虽缺一臂,可出刀时丝毫不受其影响!
“好生霸道的刀意!”。
李牧渔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口中呢喃自语,浑身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
单看一招一式,二人差别不大,无非一个用剑,一个用刀,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相比较于无名,张观山以刀演练的更为霸道。
“这?!”。
无名猛的握紧双手,语气惊诧。
虽说他看不见,可张观山的刀法,他亦感受的一清二楚,一招一式间,那些细微的差别,李牧渔兴许看不出来,但他能感觉出来。
他本以为,张观山未看出刀法中的残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短短数息间,张观山不仅看出了刀法中的残缺,而且还把这残缺自行补全。
“铮~!”。
一炷香罢,随着一抹刀光冲天而起,荡起狂风大作,张观山衣袍晃动,面色平淡似水,收刀入鞘的刹那,侧目看向神情愣的无名。
“无名前辈,如何?”。
此话一出,无名方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来,不由深吸一口气说道。
“传闻不假!”。
能被詹台青收为弟子,说一句武学奇才丝毫不为过,方才一见,那一句举世无双也不假!
他修行百年之久,见过不知多少天才,那些天才见了他,亦称他为天才。
可今日一观,方知自己目光短浅!
张观山抿了抿嘴,他真从未说过这般话,也不知是何人乱传。
“张小子,我来云州城之前,詹司正与我说,他所写的那封信你定是不看”。
忽而,无名微微抬,一字一句的说着,使得张观山面色一滞,而后点了点头道。
“无名前辈猜的不错”。
“张小子,詹司正可给我不少好处,让我将你绑回京畿”。
此话一出,张观山不由有些咂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詹台青还真让无名动手,将他给绑回京畿。
“无名前辈乃大乾赫赫有名的高人”。
“詹司正可给我不少好处”。
说到这里,无名嘴角微微勾起,神情似笑非笑。
“某家倒是不信,无名前辈能真将我绑起来,让人送回京畿”。
张观山撇了撇嘴,双手一摊,一脸的无所谓。
融筋境斩金骨境,这虽匪夷所思,但一个融筋境武者再强,又岂能比得过上三品高人?
若无名真想出手,就算先让他先跑一个时辰也跑不掉。
“哈哈哈,你小子倒是有意思”。
听闻此言,无名大笑几声,他所见之人,那些中三品修士,哪个见了他,皆是毕恭毕敬,唯独张观山不一样。
“张小子,我那友人有一杀招,你若看一遍能学得一成,我便不将你绑回京畿”。
言罢,无名右手握住剑柄,寒风拂过之时,身上传出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气势,不待张观山开口,“铮~”的一声,一抹剑意勃而出。
“此刀法名为天纵九式,乃我那友人毕生所学,张小子,你且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