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好似便秘一样，我告诉你的话，你可千万记住，尤其不能让张观山听到！”。
男子眉头一皱，又告诫一句。
“……你看看后面”。
“后面？后面怎么了”。
男子眉头挑了挑，回头一看才现，身后半米站着一人，身材魁梧，垂在腰间的手，比寻常人脑袋都大。
不用看脸就知道，这人定是张观山！
男子这才意识到，怪不得自打刚才，耳边就没了旁人的议论声。
“张……张爷？！”。
男子瞳孔紧锁，吓的一屁股从板凳上摔了下来，心中暗骂，张观山来了怎没一个人提醒他。
“这事可莫要乱说，谁看见某家进青竹帮总堂杀人了？”。
张观山眯起眼睛，微微弯腰，一手将板凳扶正，一手提溜起男子，将其按在板凳上坐好，口中继续说道。
“说不定是某个侠客，看不惯青竹帮所作所为，半夜提着剑上门了，知道吗？”。
说罢，张观山还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疼的后者呲牙咧嘴。
“知道了，放心张爷，我这嘴肯定不乱说了”。
男子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这就行”。张观山微微颔，转身离开此地。
走远之后，路边众人方才敢继续议论昨夜生的事。
“青竹帮，玉龙门的人死了也好！少了一大群祸害，金陵县也干净了”。
“是啊，少了一群祸害，好事……这肯定是好事……”。
“……”。
众人心照不宣，再议论此事，闭口不提张观山的名字。
哪怕众人觉得，很有可能是张观山干的。
毕竟昨天夜里，不少人亲眼看到，张行川领着一大群人，跟县衙里的孙典史对上了，足足对峙了一晚上。
那些人里面，恰巧没有张观山。
……
青竹帮总堂，虽说大门紧闭，可仍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鼻尖一嗅，还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溢出大门的血迹，虽说被清洗干净，可地面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
若是大门敞开，围观的众人还能看见，里面堵着鼻子，正在清洗血迹的衙役。
张观山双手环胸，静静地站在人群后面。
他这叫什么……犯罪凶手总会第一时间回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想到这里，张观山眼神有些古怪，转身正要离去，余光一瞥，见十余丈外，孙典史领着十多位衙役过来驱散围观的百姓。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错开目光。
“孙大人，张观山在那！”。
有衙役也看见了张观山，低声在孙典史耳边说了句。
“我知道！”。
孙典史面色阴沉，他能笃定，青竹帮的人就是张观山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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