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安要去青州,往前几十里刚好顺路,便搭个几十里。
卯时,天微微亮,众人赶到一处正儿八经的驿站歇息,吃些东西填饱肚子。
“李兄弟,你们买这些东西,可不像是要做生意”。
张观山吃着包子,瞥了眼马车运的货。
酒,刺绣,文房四宝,茶叶,甚至还有糕点,每一样都零零散散的,可加起来却不算少。
“张大哥猜的不错,这些东西,确实并非运回去卖的”。
李江北点了点头,这几车货物,可都是各州最好的东西。
酒是黎洲的梨花酿,刺绣是鄞州的刺绣,就连文房四宝都大有讲究。
光是请镖师,便花了数百两银子,这几车货价值可想而知!
“镇妖司武部,有一个不得了的八品校尉,马上要到云州来,这东西,乃是送那八品校尉的”。
此话一出,坐在一旁吃东西的张维安,不由微微抬看向张观山。
若他记得不错,镇妖司的八品校尉,绝大多数是融筋境。
不过有少许实力不凡的玉经境,亦是八品校尉。
例如京畿李家的李轻舟,黎家的黎清秋,叶家的叶钦。
眼前的张观山,实力这般强,还是詹台青的弟子,定也有资格成八品校尉!
“小道士,你昨夜受伤不轻,多吃些”。
张观山神情平淡,又给张维安拿了几个包子,示意其莫要多嘴。
“李兄弟,你可还知,那八品校尉何身份?”。
“我听父亲说,那八品校尉,号称武陵校尉,乃武部司正,上三品高人,詹台青的关门弟子!”。
说这句话时,李江北压低了声音。
“人还未过来,云州衙门的猪圈,恨不得都拆了重盖一遍”。
“那可不,镇妖司的人,可得有十年,不曾巡查过云州了”。
“听说那武陵校尉,到了云州后,还会重整云州镇妖司,可举荐人入京畿镇妖司!”。
旁桌的人,纷纷也压低声音议论此事。
提起武陵校尉,皆是一脸羡慕。
这世道,有再多的钱,背后靠山多硬,都不如自己有天赋,有实力。
“李兄弟,你们这消息够灵的,不过花这么多银子,可值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