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袋子,看起来鼓鼓的,拎起来也很沉,怎里面什么都没有?
正想着,年庚福心中一紧,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摸了摸腰间,现自己的钱袋消失不见了。
定是张观山拉他起来的时候,顺手把他的钱袋子顺走了。
“这下亏大了,换来个空袋子”。
年庚福小脸皱成一团,深叹一口气。
那江湖人,不来找他麻烦就好,他可不敢去报官。
“小子,某家的袋子里,可藏有上千两银子,你这钱袋子,最多七两银子,怎能说亏了”。
霎时,一道声音从背后悠悠传来。
年庚福面色一僵,拔腿就要跑,可却现怎的也跑不动。
再一看,现自己被揪着衣领揪了起来。
“小子,跑什么?某家又没出手打你”。
张观山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着,将年庚福放下,后者靠在墙边,好似斗败的公鸡一样。
“大人,你的袋子”。
年庚福低垂着脑袋,弱弱的说着,将储物袋还给张观山。
“小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学这不入流的东西作甚?”。
张观山将储物袋系在腰上。
前身在金陵县,可是恶霸头子,对于扒手这一行,自然是也接触过。
“大人,钱袋子我不要了,可否莫要报官?”。
年庚福连忙抬手,眼巴巴的看着张观山。
“给某家一个理由”。
张观山眉头一挑,在他看来,干这一行的,进衙门基本上是家常便饭。
这还是第一次见,有扒手怕进衙门的。
“我父亲病死了,我娘也病了,家里钱花完了,为了给我娘治病,这才干起了扒手”。
年庚福声音低迷,神情窘迫。
张观山掏了掏耳朵,这话,他听的实在耳熟。
好似那些金陵县的扒手,个个用的都是这借口。
不过年庚福有些不一样,虽穿的是布衣,不过却洗的白,很干净。
而且偷盗手法很拙劣,那些老练的扒手,都是擦肩而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袋子就偷跑了。
怎可能会把自己钱袋子丢了。
“带某家回去看看,若你母亲真病了,钱袋子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