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就成,某家便是那武陵校尉”。
张观山神情平淡,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令牌,抛给年庚福看。
这块令牌很沉,年庚福险些没握住,低头看几眼,见这枚令牌,一面刻着镇妖司,一面刻着武字。
“大人,你真是镇妖司的武陵校尉?”。
年庚福吞咽下口水,要知道,近些时日,那些云州的大人物,一直盼着武陵校尉。
“你若不信,某家走了”。
张观山眉头一挑,右手一招,那枚令牌凭空落在他手上,起身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在大乾,你可以当土匪杀人放火,可以当江洋大盗偷东西,可以当衣冠禽兽不干人事。
这些事最多有六扇门通缉你,而且很懒散,除非性质恶劣,方才会大力通缉。
可你若敢冒充镇妖司的人,那抱歉,就算你死了,尸体都得被挖出来喂狗。
此前江湖上,就有一伙人冒充出自镇妖司。
消息传出去后,没蹦哒几天,就被镇妖司武部的人抓住,挂在京畿城墙下倒点天灯示众。
自那以后,除非是一心求死,若不然谁也不敢冒充镇妖司的人。
“大人请留步!”。
适时,床榻上的女子开口,抿了抿苍白的嘴唇。
“大人,可真有办法治好我?”。
“你这并非是病,换千百个郎中都治不好,不过某家有办法”。
“请大人出手,需多少银两?”。
年庚福双手握着钱袋子,眼里有激动,有紧张。
在大乾,哪怕三岁小孩,都听说过镇妖司。
大乾四大仙司之,里面出来的仙师,在他们看来,定然是各个都神通广大。
“小子,把镇妖司想成什么了?”。
张观山眉头一挑,鼻孔哼了一声。
“某家是镇妖司的人,可不是什么衙役”。
就算真要收钱,请一个玉经境圆满的修士出手,年庚福那几两碎银子可远远不够。
“夫人,可否将外衣脱了,露出后背让某家看一眼”。
听闻此言,女子面色微红,稍微犹豫一下,便点头同意。
“福儿,你先出去”。
“嗯,我知道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