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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潇那天的确是同我说了。”正德帝镇定地说道,“但选的时机不太对,我又给忘记了。”
焦适之:……
“他选的时间是得有多不对,你才能给忘记了?”焦适之好笑地说道。他知道正德帝平素也很少记住这些,连自己的生辰也常常是焦适之或者乐潇提醒才记得。
但提醒了都会忘记,那就真的很奇怪了。
“我抱着你去沐浴擦身的时候。”正德帝淡定地说道。
焦适之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冷静地转过身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正德帝眯眼,也没再说些什么。难得享受了一番焦适之的服务,随后便暗戳戳地跟着他身后试图做些什么,不过最后都被焦适之推开了。
“皇上,时辰要来不及了,还是快吃完早膳去上朝吧。”焦适之无情地推离了正德帝后,便绕过去看望几个孩子,自从他们关系变好后,焦沐然也搬了过来。
正德帝这边不得不去上朝了,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发呆,非常痛心地发现今日是焦适之的休沐,他说哪里觉得奇怪呢,适之早上起来居然没穿官服!
“皇上,这是福建总兵的奏报。”
乐潇的声音打断了正德帝的思绪,他随手接过乐潇递过来的奏章,看完后大笑道,“好!沿海扫荡了倭寇,俘虏战船几十艘,擒获数百余人,实在是太好了!”
正德十三年,明朝在正德帝的带领下越发的强势起来,从被动地防守着各种侵入到主动消灭祸害,只经历了短短五年的时间。
而弗朗机人侵占沿海地区的事情,也着实说明了这点。
若是一直被动地等到事情发生才做打算,那实在是太不靠谱了。谁能保证每一次都能成功地赶走侵略者?
在真槍实刀地跟弗朗机做过一场后,佛郎机大败,随后才开始服帖起来,老老实实地缴纳租金。但正德帝强调过土地所属权,并派专人看管负责此事,倒也算安稳下来。
而这几年最被着眼的,莫过于蒸蒸日上的南海行了。张永第二次带队往返,不仅带回来满船队的金银珠宝,还带来了西方对海上的战略部署。
这令正德帝在警惕的同时,也开始了漫长的布署整顿,如今明朝的水军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但远航的能力却是比不得他国。
虽然不一定要全面放开海运,但正德帝已经开始逐步下放出海的准许门槛,一大批有资格的船队已经在南海行挂上名号。
正德帝对王守仁还算是比较信任,也曾与他共谈过航运的重要,大方向他已经圈定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做了。
处理完朝政,正德帝回到豹房的时候,已经近午时。没办法,能见到一次皇帝不容易,又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内阁一般入宫,皇上既然出来了,肯定得抓着他把事情都处理完啊!
正德帝被来这么一遭后,沉默地思考起下一次上朝的时间……是不是可以稍微往前挪一挪?
人还没有走到屋门,屋内便有一个小不点冲出来,整个小身子直接就挂在正德帝身上,哭丧着小脸说道,“父皇,我,我不要变成丑八怪!”
正德帝疑惑地抱着小二,看着身后笑而不语的焦适之道,“这孩子怎么了?”
焦适之还没有说话,三儿就认真说道:“爹爹说,二哥要是不肯认真吃东西,将来媳妇儿不好看。是二哥自己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