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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那当门神呢?不还没过年吗?”向濡歪着头一脸洋溢的笑容,一身墨绿的V领毛衣怎么看怎么妖孽。
白以沫还处于茫然中,也没搭理向濡,自顾自的走进厨房把菜放好,立在厨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这人怎么进的她家门。
“我说你怎么在我家?”白以沫走到向濡面前问道。
“我要说我自个儿开的锁,你信吗?”向濡捏着遥控板,眼睛却是看着白以沫的。
白以沫当然相信,这人那脑子就不是人脑子,还记得小时候放学看到别人家请人开锁,向濡就来了兴趣,死活要让人家开锁的大叔教他,可是这东西能随便乱教的吗?向濡不服气,没事儿就拿着铁丝儿什么的捅他家的锁孔,久而久之,这锁就不能用了,后来知道罪魁祸首是向濡,少不了向伯伯的一顿打。
可是,他竟然真的自学成才,成功不着痕迹的开了他家的大锁小锁,到后来向爷爷还笑着说,他要是当小偷多半是殿堂级别的。
“我是问你怎么到我家来了,你不用上班的吗?”
“你见过哪个老板是朝九晚五上着班的,况且现在早就是下班时间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了?”
他回来这么久了,次次见他似乎都在玩,不是陪爷爷晨练,就是跟某某某去某某某烛光晚餐,出席酒会,要不就是没事开着他那一辆比一辆骚包的车到处乱晃荡。总之就是没听说他回公司怎么怎么的,出奇的是,随处都能听到他公司的新闻,一会儿又成功研发了什么,一会儿又高价拍回了某块地皮,一会儿又跟某地产公司合作,一会儿又当起了慈善家,发起各种慈善活动。
他不是除了玩就是泡妞,怎么会有时间处理公司的事呢?
白以沫清了清嗓子,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盯着向濡:“我是问你来我家干嘛?你不会用你那下三滥的手段撬我家的门儿吧?”
向濡嘴角牵起一丝慵懒的笑容,桃花眼微咪,“好久没看兔子,怪想的,来看看死了没……”
白以沫横眉竖眼的瞪着他,“我家没兔子,目前禽兽有一只……”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白以沫转身去开门,简昀凡立在门外微笑的睨着开门的白以沫。
“来了,进来吧!厨房可给您老让出来了。”白以沫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简昀凡一边进门一边说:“保管给你喂的白白胖胖的。”
“你当我是猪啊!”
“就这么打算的。”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完全忽视了客厅里还坐着个大活人,当走到面前了才发现笑的特别意味深长的向濡,白以沫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简昀凡笑容顿时僵了一下。
白以沫非常不情愿的介绍:“向濡,简昀凡。”
“表哥,别来无恙啊!”向濡站起来做出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儿,看在白以沫眼里却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两人有点什么,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点儿什么?
简昀凡笑了笑:“表弟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个把月了,就想着找表哥叙叙旧,谁知道你这么忙,没想到竟然在这儿个撞上了,对了,你跟这只兔子?她不会是我表嫂吧!”
“当然不是。”白以沫横了一眼向濡,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简昀凡,试探的问:“你们是……亲戚?”
“没听见我叫表哥吗?”向濡吐了一口气,看这场面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真是你表弟?”白以沫瞅着简昀凡,想再一次确定。
“当然是。”简昀凡倒也是与向濡口径一致。
厨房里,简昀凡切着菜,白以沫像个做贼似的溜进厨房,靠着冰箱盯着忙碌的简昀凡。
“您这是监工呢?”简昀凡头都没抬。
“没呢?就是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有事想问我?”简昀凡很摆明戳穿了白以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