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濡满面笑容,也跟着把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顺着沙发上的空位坐着。
“白以沫那丫头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要不把她叫出来,我们很久没见着她了。”蒋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那眼神却有点其他的意思。
“军老大,你这什么时候对那兔子上心了,不会是偷偷暗恋着人家吧?”向濡啧啧两声,眉飞色舞的嘲弄着。
“我倒是有那个想法,就怕到时候有人不乐意。”蒋军面不改色心不跳,面上永远是一副不温不冷的样子。
向濡假意用眼神扫了一圈,故意问:“谁谁谁,快说,你们谁不乐意了?”
“得了,说真的,把那丫头叫出来见见面呗!”一旁的夏一展出声了,常年冰山加面瘫,只有在兄弟面前才会缓和。
夏一北凑到他哥面前,眉飞色舞的表演:“哥,你可不知道,那兔子现在比以前还得瑟,那嘴毒的哟,跟那位不相上下。”说到那位眼睛不自觉的看着向濡,下巴一抬一抬的。
一说完,就有一个巴掌呼过来:“说到得瑟,谁有你得瑟的起劲儿。”
“夏一菲,想打架是不?”夏一北咬牙切齿的瞪着和他眉眼相像的夏一菲。
夏一菲哼笑一声,教训着:“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叫姐!”
“呸,你不就比我早出来几分钟,我叫,我叫你妹!”
“你,找死吧你……”说着那双细长白皙的手直接架在了夏一北的脖子上。
其他人看着这两姐弟打闹,也不帮腔,自顾自的喝着酒,看着热闹,似乎这一幕他们早就看腻了,习惯了。
等两人打完了,夏一菲活动活动手腕,睨着向濡说:“怎么样,倒是打电话啊!难得人齐,就差白以沫了!”
向濡把手机甩到桌子上,说:“呐,你们谁爱打谁打,这个时间估摸那兔子寿终正寝了,谁不怕死的尽管试试。”
几人沉默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白以沫果然没变,还是只睡兔,谁打扰了她谁就等着被咬……
小的时候,当他们哥几个在院子里野的时候,白以沫一般都在被窝里睡觉,硬是雷都打不动。
而这几兄弟没得玩了,却想着去逗白以沫玩,最后倒是没整着白以沫,反而被白以沫逮着咬着不松口,向濡的胳膊上的牙印愣是好久才消了下去。
自那以后,没人敢去惹沉睡中的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简帅哥怀疑什么事了呢?到底他们都有什么秘密捏?这事儿得慢慢慢慢的揭开,表急哈~~
先收藏,再撒花~~来来来,喝茶~~
☆、相亲引发的血案
官司进行到最后一堂,基本定案,加之白以沫对此官司早就是信心十足,所以最终宣判的结果也是预料之内的事儿。
案子宣判后,韩天的黄副总对着白以沫又是握手,又是感谢,虽然这些在她眼里看来不过都是一些出于基本的礼貌,但是她还是微笑的任别人致以感谢之词。
有时候想想,如果自己打输了的话,那么她的当事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嘴脸呢?脸上保持着微笑睨着对方,心里却早已九霄云外的想着其他的可能性去了。
“白律师,我在天韵酒店定了位置,今晚上一定要赏脸,要不是您,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白以沫和这位黄副总往法院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谦虚的说道:“黄总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