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军的脸上杀气重重,那些女人眼看着着实不敢接近,于是转而投向脸上带着微笑,看似温和的向濡身上。
“嘿,你很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向濡很温柔的一笑,对那个女人说:“美女,我想我媳妇儿可能真的见过你,我倒是没见过。”
几个女人碰了钉子,撇撇嘴又去寻找其他的猎物去了,而蒋军和向濡几乎同时看到坐在那喝着酒的白以沫和已经醉死过去的沐悠悠。
蒋军率先走过去,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两人,白以沫真的是喝多了,看蒋军都有两个头了,她笑了笑说:“军老大,哝,悠悠交还给你了。对了,我刚刚打架打坏了一些东西,麻烦你一会儿一块儿买单了哈!”
说完就站起来,越过蒋军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就被向濡截住,她抬头看了看向濡,竟然呵呵的傻笑:“诶,你长得好像那个死妖孽,死浪子哦!麻烦借过。”
完全无视向濡沉下去的脸色,想要越过他,结果还没等她踏出半步,就听到头顶上响起咬牙切齿的声音:“白以沫,你今儿死定了。”
然后他一个反手,白以沫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整个人就被向濡扛在了肩上,向濡对蒋军说了声先走,就扛着白以沫往外走。
白以沫醉的没劲儿,又倒挂在向濡肩上,于是就锤他的后背,双腿不停地乱蹬着:“你放开我……放开……”
向濡用力拍了一下白以沫的屁股:“你给我老实点儿。”
向濡和蒋军都喝了酒,也就没有开车,拦了出租车,把白以沫塞进去,自己随着坐了进去,说了地址,司机就开车走了。
白以沫是被向濡完全禁锢在怀里,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向濡,只好乖乖的由他抱着,向濡看到白以沫老实了,于是对司机说:“麻烦你开快点儿。”
到了白以沫的公寓,把白以沫拽下了车,向濡就拉着她往里走,一路沉默无语,进电梯,出电梯,拿钥匙开门一气呵成。
一进门就把白以沫一个反手压在门后,然后还没等白以沫感受到背后撞到门的疼痛,炙热而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白以沫头晕脑胀,加上向濡的吻重而霸道,带着惩罚似的咬她的下嘴唇,撬开她的牙关,托着她的丁香小舌啃咬,舔弄,舌尖肆意的在那放香软的地方游弋,越探越深。
白以沫脚步虚浮,快要滑倒下去了,向濡松开制住她胳膊的手,一只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上一提,另一只手开始剥她的衣服,很快外套落地,然后是外层的毛衣也消失在了白以沫的身上,现在只剩下很贴身的低领针织衣。
向濡则是从下摆探了进去,然后沿着腰线一路上移,隔着内衣握住她的的浑圆,揉摸挤弄,那种浑身发麻的感觉惹得白以沫支支吾吾的抗议,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移开她的唇,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垂,再到脖子,种下只属于他的烙印,辗转来到锁骨,他轻轻的舔弄,舌头沿着锁骨的线条一路勾画,再下口慢慢的咬,一段一段的咬,像是在品尝最可口的美味一般,又像是在泄愤般的报复。
白以沫扭着身子,背脊都僵直了,那种像是蚂蚁在身上咬的又痒又有些刺痛酥麻母芯踝攀挡缓檬堋
他明显感觉到白以沫浑身一颤,紧接着,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说:“等……等一下,先放,放开,我……”
向濡闷笑一声,松开可口的食物,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嘲弄:“白以沫,我说过你今天死定了,你真当我说假的,嗯?”
白以沫胃里翻江倒海,脑袋重的不行,她睁开眼睨着向濡那双布满**的眼睛,重复的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快……放开。”
边说边推向濡,奈何凭她的力量要是对方不让她,她是没有办法撂倒对方的。所以,此刻某只变身中人保持着紧贴的动作岿然不动,屹立于此。
“哼,放开你,做梦,你要为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今天我不让你向我道歉求饶,我向字就倒过来写。”向濡一边说一边又贴近白以沫一分,白以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面前这个身体至刚的热量在传递,在释放,以及抵着她小腹的那方硬物在慢慢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