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濡嘴角上扬的笑得开怀,搂着白以沫的手又收紧了几分,他的白以沫总是心口不一的人:“那啥时候有空,咱们去把婚给结了呗!”
白以沫眼睛蓦地睁大,心想这家里那两个麻烦都还没解决呢,领证,太快了吧!
“我们还是跟家里交代清楚再说吧!”白以沫幻想着把结婚证仍在老白和老大的面前,然后看着两人渐渐冷却的脸就有些瘆得慌。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鼻头:“那明儿跟我回家。”
“不要。”白以沫言简意赅的回绝,其实理清思绪,仔细算起来他俩在一起的日子才多久啊!确实不该这么快答应他的求婚。
“由不得你。”向濡才不会跟她打商量,说完就松开她自顾自的往外走。
白以沫赶紧的追上去:“说不去就不去,我明天还上班儿,哪有时间?”
“丑媳妇怕见公婆吧?”
“谁丑啊!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原谅白大律师已经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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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第二天风风火火的去上班了,昨晚回家后她耍赖让向濡缓缓,别这么快就去见他父母和爷爷,她是真的有些怕,谁让她以前在他家人面前拍胸脯说怎么都不当他向家的儿媳妇,现在不是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吗?
于是向濡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反正下定了决心,不管向濡如何威逼利诱,不去就是不去。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他们律所也准备放假了,所以最近都是一些收尾的工作,零零碎碎的杂事。
白以沫在季飞扬的办公室抱怨,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好在人家季飞扬有修养又温和,安安静静的一边做事一边看着对面某人表演唾沫飞花的失传绝技。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都说了好半天了,你不是嗯就是哦的,换个词儿成吗?”白以沫自己在那津津有味的讲述着,他可好,隔三差五回一个字,惜字如金也不带敷衍人的。
季飞扬抬起头笑着看着白以沫,说:“你这不是在宣泄你的幸福和悲怆么,我怎么好打扰到你呢。”
白以沫瞪他,这人怎么也是一副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样子。
“你跟我哥是好朋友,帮帮忙说说好话嘛!”
季飞扬表现出一种此言差矣的表情:“你哥那性格你还不知道,他要是不喜欢的任谁都说不通。不对啊!你不是说你哥软口了吗?那你还担心什么?”
“不管怎么样,有您老万事足嘛,我哥那儿悬着呢!”季飞扬可是铁齿铜牙,加上跟白以灏的非一般铁的关系,只要他肯死的都能说活。
季飞扬好整以暇的瞅着白以沫山下打量:“啧啧,我就觉着你这丫头一恋爱就变了样,以前的你可没这么窝囊,你就那么喜欢他。”
白以沫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喜欢,当然喜欢,从开始到现在都是那么那么的喜欢着,以前喜欢,现在喜欢,将来如是。
季飞扬最后无奈的一声长叹,做出最后的结束语:“不管怎么样,婚姻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而是你们两家人的事,所以一定要处理好,否则最后痛苦的是你们两个。”
他最为明白,两个人就算爱的死去活来,鹣鲽情深,真的遭受到家人的反对,最终还是会有一方妥协并且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