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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也答应了?”这句是明显的明知故问。
“是。”
白瑞摇摇头,脸上表情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你们两个都是倔强的孩子,特别是以沫,我越是反对,她越要跟我对着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得想清楚你们适不适合结婚,适不适合在一起,而不是盲目的一时冲动导致将来的后悔。”
“白叔,我……”
白瑞抬起手,面向向濡,打断他:“你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我之前所有的顾虑都不是空穴来风,你俩之间还需要磨合,我不希望到最后因为你俩的破脾气走到离婚的地步,也不希望你们之间带着不成熟的思想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我只能说,等待是对你们最好办法,等到你们都能扛起责任这两个字的时候,再来跟我说一生一世。”
向濡转首看了看楼下那个他爱的女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是要等,已经等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白瑞的眼睛也随着向濡的目光看了下去,撇到坐在一旁的白以灏,说道:“以灏很在乎也很紧张这个妹妹,所以你也必须得到他的认可,不然的话,你也知道这小子脾气挺大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一度认为他有恋妹情意结。”
向濡看到白瑞又变成他老不正经的样子,顿时感到无力,刚才那个白叔是他吗?他身体里是不是有两个人啊,俗称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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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内心那是个惶惶不安,她总觉得老白是故意把她支出去的,他会对向濡说什么了呢?
“白以沫,认真的跑。”坐在一旁双手环胸盯着她的白以灏那冰冷却好听的声音回荡在这无人的小道上。
白以沫实在是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然后跑到白以灏的旁边也不顾对方投来凛冽的眼神,直接摊在椅子上不起来了。
“哎呀,累死我了。”
白以灏指了指前方的地面,对白以沫说:“停下来什么意思?给我继续跑。”
“你杀了我吧,我是真的跑不动了。”白以沫宁死也不跑了。
白以灏轻哼一声,没有再回答白以沫。
白以沫平静了一会,然后瞅着白以灏问:“哥,你说老白今儿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他长时间不正常。”
白以沫靠近了白以灏几分,然后一脸的思虑:“你不觉着老白是故意把我支了下来的吗?”
白以灏嘴角轻轻的上弯点儿弧度,然后转过头来睨着白以沫,说:“不然你觉得呢?”
“真的呀!”白以沫差点跳起来,眼睛鼓得大大的。
白以灏一只手按住身边胡乱动的白以沫,然后对她说:“你真以为爸不关心你吗?他这个人就是喜欢装糊涂,你真觉着你从小到大胡作妄为爸就不闻不问了,那是因为他相信你自己能够处理好自己的烂摊子,他是在锻炼你。而这一次,表面上看爸似乎很不在乎,其实他比谁都在乎,他在乎你的幸福,紧张你的未来。”
“那爸会为难向濡吗?会不会反对啊?”白以沫说这话明显底气儿不足。
“为难是一定的,爸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不过对于我来说,我很反对。”
白以沫眉头紧蹙的盯着白以灏:“白以灏,你不讲道理。”
白以灏倏然间嗤笑一声,道:“我就是太明白这个中道理,才更加反对,向濡根本就不懂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