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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电话那头就是昂长的嘟嘟声,向濡挂掉电话,缓了缓,然后搂着身边睡得沉的人,搂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白以沫被向濡叫醒的时候,还嘟囔着嘴巴,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向濡趁机在那嘟着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温柔的看着他逐渐苏醒的睡美人:“起床了。”
“几点了?”白以沫迷迷糊糊的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棉花糖一般,软软绵绵的。
“一点半了,你哥刚刚来电话了。”
白以沫这下是真的醒了,不得不说白以灏这个人是个很好的闹钟,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望着向濡,眼神各种的茫然:“你说我哥来电话了?”
向濡点点头。
“你接的电话?”
向濡点点头。
白以沫要抓狂了:“他说什么了?你说什么了?”
向濡一五一十的交代:“他问你人呢?我说你在睡觉。”
“然后呢?”
“他说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说什么在老地方见。”
向濡说话间,白以沫已经快步跑到浴室,不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向濡不禁失笑,白以灏真是洪水猛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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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开车载着白以沫来到墓园的时候,白以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双深邃的黑瞳覆上了一层冰霜,似乎他随意的一眼就能把你冰成冰人。
两人走到白以灏面前,向濡仍旧是一副笑脸:“大哥。”
白以沫也做贼心虚的喊了声:“哥。”
白以灏似乎并没有要追究他们俩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只是你这两人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爸一早就来了,进去吧!”
说着打开他的车门,把里面的花拿出来递给两人,白以沫这才想到自己真是该死,都没想到买花,就空手而来了。
他们远远就看到白瑞站在一块墓碑前凝望着,三人暗自对视一下,然后径直往那个地方走去。
“爸。”“老白”。“白叔。”
三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白瑞有些惊讶的看着朝他款款而来的三个气度不凡的男女。
“你们怎么来了?”
每年的大年初一,白瑞会独自一人陪她的妻子过年,而他的两个孩子将会飞往A市陪他的岳父岳母过年,可是如今应该置身于A市的两个孩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白以沫蹲下,将手里花放在墓碑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睨着照片里跟自己有几分神似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