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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灏转首对白瑞说:“让他陪我出去喝一杯,您早点儿休息。”
向濡也赶紧的狗腿一把:“大哥难得在,我带他出去认识个美女什么的。”
白瑞眼睛一横,嘴里喃喃道:“没点儿正经。”
可是两人分明看到转身上楼的白瑞嘴角含着笑意,这是,神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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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去酒吧,汽车开到一半的时候,白以灏就让向濡在一旁停车。
“现在你老实的告诉我你跟蒋军他们到底花了多少钱让白以沫脱罪?”白以灏言语中是一贯的波澜不惊,再严重的事儿到了他嘴里仿佛都让人觉着没什么大不了了。
向濡知道白以灏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他问得出一定是查得一清二楚了。
于是他只好老实的回答:“三百万。”
白以灏点点头:“三百万买一个罪名,对一个将死之人来说很值得。”
没等向濡说话,他继续道:“不过八百万让一个家庭的未来都要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度过,一辈子顶着一个坐牢的丈夫,一个坐牢的父亲这样的一个头衔来过完下半辈子,你觉得八百万真的够了吗?”
向濡当时为了救白以沫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白以沫,那时候的他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救出白以沫。
而现在他一听白以灏这么说,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丝后悔的情绪,难道他这么做错了吗?难道让自己心爱的人免受痛苦有错吗?
“她也是你的妹妹,你难道甘心情愿让她受冤枉?”
白以灏淡定的摸出手机,将一段影片递给向濡,影片里是一段有些模糊的片段,里面的女失去了往日的璀璨光彩,而是一副如同行尸走肉的鬼样子,再怎么模糊,他也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女人是郑婧媛,而她正在——吸毒。
向濡有些吃惊的看着白以灏,等待着他的回答。
白以灏收回手机说道:“这段影片就是郑婧媛的把柄,还有韩尚峰,他父亲韩起,那个范子羽,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他们背后有一个人,我到现在还查不到是谁,不过,那个人的目标显然是你和白以沫,所以你太冲动了。”
“糟了。”向濡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声。
“什么糟了?”
“白以沫,白以沫从昨晚上开始就失去联系了。”
白以灏那张万年面瘫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当他查到这一切看似联系不上的人其实都是一个神秘人设的棋局时,他就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就是怕对方会对白以沫有所动作,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你是说,我妹妹到现在都联系不上?”
“找了一天,没有消息。”向濡不淡定了。
白以灏陷入了思索,这时手机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此刻的紧张气氛,白以沫接通手机淡淡的:“查到没有?”
向濡只见白以灏定定的看着前方,手机放在耳边,像是化石一样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听着那边的汇报。
当白以灏挂了手机,他才问道:“怎么样?”
白以灏没有说明到底怎么样,只是神色严肃的指挥向濡:“给简昀凡打个电话,我们马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