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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顺着白以灏的目光看向吧台上的红酒,然后再看向白以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去了你的酒庄,找到了你的秘密基地,知道了你不想我知道的一切,你还想否定你自己吗?”白以灏几步就走到了曲终面前,等着她亲口承认自己是谁,他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太久了。
暗淡的灯光在这幽谧的空间里萦绕,空气在此刻似乎都静止了一般,良久,久到曲终的酒已经醒的七七八八了,她才认命的开口,却只有五个字:“是我又怎样?”
是我又怎样?是我又怎样?就像是一道催命符一般在彼此的耳中回响……
“你终于承认了。”白以灏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一切是那么的诡异。
“我已经承认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酒庄是为我建的?”白以灏继续答非所问。
曲终怎么不知道白以灏原来是个无赖,怎么都轰不走,喜怒哀乐都用过了,人家完全就不甩你。
曲终冷笑:“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建酒庄纯属个人爱好,跟你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独爱红酒,希望退休以后在一个开遍薰衣草的地方盖上一座酒庄。”白以灏自顾自的回忆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曲终。
曲终鼻子微微一酸,心里也是轻轻一动,她不得不承认当年开这个酒庄是因为曾经白以灏的那句话,因为他所说的畅想,所以有了今天的酒庄,有了她累时能逃避现实的避风港。
她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现在的曲终是钢是铁,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白以灏,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傻丫头了,我变了,我不再善良,不再纯粹,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纯真的蠢货。
你跟我交过手,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也应该听过这两年戈家的大小姐在美国金融大街上的狠戾手段。”
她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激动:“我不再需要爱情,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也不需要别人来爱我,我的心已经死了,我只需要钱和地位,我就是那种你最最看不起的女人,为了钱和地位可以不顾一切,可以牺牲所有,我……唔……”
一通胡言乱语最终被一个略带清凉却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嘴唇,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竟然忘了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哎,卡文卡的我销魂啊!对于露总的龟速露总也感到很骚瑞,哎,俺真是对不住大家啊!泪崩_<%!
五一小长假来了,筒子们有神马安排呀?
☆、曲六十八
一通胡言乱语最终被一个略带清凉却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嘴唇,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竟然忘了挣扎……没错,白以灏吻了曲终,不温柔的吻,是强取豪夺的吻,是霸道深入的吻,曲终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奋力的挣扎起来。
当彼此感觉到嘴里都出现了那股铁锈味时,白以灏才慢慢的松开了曲终的嘴唇,可是她没有要松开曲终的意思,双手依旧紧紧的桎梏着曲终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
然而此刻的他,像只猛兽似的,就这么睨着曲终,却始终不说话。
曲终被他看得发了毛,然后又开始挣扎:“你放开我,放手。”
“我不会再放手,永远不会。”白以灏腾出一只手,伸出大拇指擦拭着粘在曲终嘴唇上的血渍。
然后,慢慢的靠近,两人嘴唇近在咫尺,白以灏那暗沉低哑的声音在说着:“曲终,我好想你。”
说完直接将嘴唇覆了上去,轻柔的舔舐她的唇瓣,撬开她的贝齿,勾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然后慢慢的伸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
然而,曲终她在回应着,并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