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灏盯着曲终久久,才说话:“现在还想喝酒吗?”
曲终听着跳跃如此之大的话,有些好笑,他一会儿让她别喝,一会儿让她喝,既然如此,那就喝。
“好啊!”她如是回答。
于是乎,两人坐在吧台上开始了一杯又一杯的较量,喝下几杯,白以灏提议:“有没有胆量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曲终抬眼睨着白以灏俊朗的脸庞。
“真心话。”
曲终扑哧笑了出来,这么久来第一次在白以灏面前这样毫无形象的笑,她一边笑一边打量白以灏:“你可以更幼稚一点吗?”
“那么这么幼稚的游戏,你敢玩吗?”白以灏难得的微笑,确是来掩饰内心的热潮。
“好啊!玩就玩!”曲终也来劲儿了,今天索性疯个够。
白以灏把酒倒上,然后说道:“你记住,一人一问,对方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不愿意答可以喝酒。”
“好。”曲终点头。
“女士优先。”
曲终咬咬唇,还是问了出来:“你最爱女人叫曲终?”
“是。”白以灏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出来。
曲终一听,鼻子蓦地一酸,从他嘴里亲口讲出来原来是那么的令人刻骨的酸涩。
“到我了。”白以灏睨着曲终:“你是戈恩念?”
“是。”但也是曲终。
“你认为我是曲终?”
“是。”
“你也是曲终?”
时间渐渐的凝注,此刻的曲终不想在说谎,可是她也不会承认,半响后,她淡淡的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以灏的脸上浮出了笑意,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要她亲口承认自己,而这一刻她的举动正是默认了自己的猜想,她果然是曲终。
他还想问更多的问题,比如说这两年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摇身一变成了戈家大小姐?你变成这样一幅模样有什么目的?
还有很多的疑问他都想在今夜问完,可是目前他却发现了一件事情,他的身体很烫,身体的某处发生着奇怪的变化,他转念一想,如果没有错的话是那杯从曲终手里抢过来的酒有问题。
他急步走进浴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弄得曲终一脸的茫然,她也不管不顾,直接跑过去敲浴室的门,白以灏刚刚的反应绝对不正常,她害怕他出了什么事。
“白以灏,你怎么了?你开门啊!”
半响,里面才传来白以灏压抑暗沉的声音:“你别管我,去卧室锁好门睡觉。”
听到他的声音不太对劲,曲终更不放心了,她使劲的拍门,一边拍一边追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开门,快点给我开门。”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回卧室,别管我。”浴室里是白以灏努力镇定却无法淡定的口吻。
曲终本是醉着的,加上这一刻白以灏的古怪行为,她就更想弄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了,于是她非但没有听白以灏的话立刻回卧室,反而是下重脚力开始踹浴室的门,一边踹一边在嚷嚷:“白以灏,你再不开门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我说到做到。”
她在借着酒劲赌,赌白以灏对曲终的感情,赌他会因为这一句话而开门,当听到门锁咔嚓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嘴浮起了淡淡的笑意,她,似乎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