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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是一个看上去很老实的男人,带着一副眼镜,温文尔雅,人也很随和,倒是跟白以灏那个面瘫有很大的区别,不过可能是受到了白以灏那个异类的压迫,聊着聊着就觉得这人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像是长期受到奴役的人们偶尔神经有些跳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总之是一种你绝对猜不透的一个人。
刚开始与李成谈话,就像是他这个人的表面一样,温柔细致,脾气很好,难怪能够成为那个冰块的秘书,怕是只有这种温柔的性格才能受得了南北极的气候。
“嗯,其实你也不需要你准备什么,最主要是一刻也不离的跟随着白总就行,毕竟你是翻译,只需要将你的专业展示出来,其他的事宜也就无需太在意。”
曲终很认真的睨着李成,待他说完才提问:“李秘书,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李成很有礼貌的点点头:“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我这人很随和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像你们这么大的公司怎么连个翻译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啊!”曲终一直就觉着这点她很是觉得诡异,现在终于能问把憋了很久的话问出口了。
李成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回答道:“相信你也见过我们白总,你觉得我们白总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话她很想脱口而出,可是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毕竟是自己现在的衣食父母,马屁还是应该适当地拍一拍。
“嗯,可以说是天之骄子。”
李成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便开始络绎不绝:“所以像我们白总这样的人物那就是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来公司上班的人有大部分是冲着白总去的,之前的翻译据说是借着工作爬上了白总的床,结果咱们白总甩都不甩他,人家好歹也是美女一个呀,结果你猜怎么着?”
没等曲终回答,他继续自问自答:“第二天直接开除了,毫不留情,后来也请过好几个,不是专业不过关,就是另有企图,不过看到你,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白总会亲自请你来?”
曲终一听终于明白了那天白以灏说脱光了也不会对她感兴趣的意思,原来真有这种伎俩,看来女人想要得到一个男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且,她也大致明白为什么白以灏可以不计前嫌的请她,首先他相信莫教授的眼光,其次她跟白以灏是有过节的,她对他绝对没有企图,所以他很是放心,最多大家互看不顺眼,总比被勾引来的自在吧!
“呃,这个啊!可能是我眼神不太好吧!对你们白总没有任何不良的企图。”说完还嘿嘿的傻笑一番。
李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曲终的眼睛,然后微微疑惑的问道:“你眼睛不好?不会呀,看上去挺正常的!”
看吧,李成思维已经开始跳脱正常范围了,人家打个比喻都听不懂,还不是长期被压迫所致。
所以,为什么他能当白以灏的秘书呢?除了他是个男的以外,怕是因为在某些问题上有个比较二的下属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只要工作不出错,其他方面傻点或许更加的好。
“不是不是,我打个比方而已,不是真的眼睛有问题,我只是想说明我不会喜欢向你们白总这样的男人,所以他很放心我,因为比起白总那样飘忽不定的帅哥,我更爱踏踏实实的人民币。”
“哎,反正我这句话还是给你说到前面,每一个新晋员工我都会提醒一遍,虽然你只工作一段时间,不过我还是给你敲个警钟,不要对我们白总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好好的做好本职工作。”
李成忽的又成了干练的职场精英,说起话来派头十足,跟刚刚那个挖人八卦的屌丝男有很大的区别。
果然是不正常的上司不正常的下属,这样才符合自然界的生长……
作者有话要说:矫情一下,曲终唱的歌是张惠妹的听海,相信大家都听过了,这也是俺当年当麦霸时的主题曲之一,呵呵,扯远了~~跟白哥哥朝夕相处的日子貌似要来了,小曲子你是否会被冻坏呢?撒花哟喂~~感谢给俺扔雷滴盆友,爱你们~~
☆、曲五之法国之行
接下来的日子曲终显然是有些忙碌的,一边要学校公司两边跑,一边要为出国的行程做准备,她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生意需要去那边一个多月,不过她想无论如何东西准备的充分一点肯定是没错的。
至于签证护照这些问题她倒是不担心,自然有人会全权为她办理,她只要管好自己和自己的行李就行……
在宁氏集团实习也有一段时间,奇怪的是这些日子她竟然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自己未来法国之行需要贴身跟随的白以灏,一般跟他接触的都是他的秘书李成。
终于,第二天要出发了,临出发前她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了具体的事宜,电话里听不出母亲的情绪,她不过是交代曲终好好做事,注意身体这些家常话。
翌日,公司的车来接曲终,到达了机场的贵宾候机室才见到很久没见的冰块,她目前的老板白以灏,依旧没有任何缺点的脸庞,依旧是一副冷冰冰面无表亲的模样,在这个还算温暖的秋天看到这么一块冰雕,仿佛什么好心情也给冻没了。
白以灏看到曲终被领了进来,随意扫了她一眼,简单的雪纺衫小脚裤,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绑了个马尾,不施粉黛,显然是一副大学生的清爽模样,似乎就只有那晚在星韵酒店看到的她是跟这几次装扮大不相同,显然这样的装扮或许才是真实的她,或许确实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随行的李成从外面进来在白以灏耳边耳语了几句,白以灏点点头,李成便走了出去,白以灏慢慢的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然后对站在那儿发呆的曲终说:“该登机了,走吧!”
曲终绝对没有料到白以灏会理她,于是睁大双眼有些吃惊的睨着白以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多搞笑,白以灏其实更应该给她一面镜子照一照,呆呆的傻傻的,这个样子如果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或许心情会瞬间变得不错。
“你是外语听多讲多了,已经忘了中国话了吗?”白以灏看着曲终不动,于是转身问道,言语依旧冰冷。
曲终木讷的摇摇头辩解道:“我会讲中国话,我是中国人,你看不出来吗?”
白以灏忽然感觉莫叔在整他,又或许是他自己在整自己,这丫头那脑子里是浆糊还是稻草?怎么听不懂人话?
“那你继续在这儿呆着吧!”说完也不想理这个笨蛋,自己转身走了。
曲终看到白以灏走了,于是赶紧的跟随着他,一边朝他背影吐着舌头,一边愤愤不平:“了不起啊你,自大狂,面瘫男,扑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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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巴黎需要十来个小时,头等舱的环境很舒适,舒适到曲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白以灏,不得不说醒来后看到这样的风景是美好的,不过这个风景可不是静态的,他是动态的,而且并不是那么的称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