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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茶,果然清香滑爽,有一种置身于大自然的洒脱之感,放下茶杯,微微的靠在真皮沙发的上,笑得一脸奸诈:“老实讲,昨晚你到底跟你未来的大姐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白以灏从容的品着茶,冷峻的面容闪过丝丝温柔,昨晚,她终于承认了。
“我说过我不会再一次失去她,所以,这一次对她,我也绝不放手。”白以灏淡定的言语里却充斥着不容抗拒的霸气,这个男人其实是一直都是霸道的,只不过他的锋芒被他隐藏的很好,好到谁都看不出这么一个冷清的冰山男人其实也有义无反顾的执着和占有。
盛朗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你的样子,已经不容置疑了,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咯?”
白以灏向来对朋友不会有什么隐瞒,他承认的点点头,嘴角淡出一丝弧度:“她亲口承认自己是谁,我听得一清二楚。”哪怕自己当时被药控制了,但是思维还算是清晰的。
“那你接下来怎么处理,这件事你再不出面控制,怕是会越闹越大,你家的两老也不会对此罢休的。”虽然很想知道一些细节,但是还是要考虑当务之急。
白以灏不疾不徐的看向左边墙上的一副油画,画中的男人和女人在人群中肆意的翩翩起舞,美妙如梦如幻。
“我在等,等她来找我……”
许久,白以灏才悠悠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作者有话要说:骚瑞,更晚了,感觉越到后面越卡,最近事情暴多,脑子一片浆糊状,感冒大姨妈接踵而来,这个春天一点也不春天……
下周开始赛课,然后周末我家四姐妹终于嫁出去一位,会很忙,尽量抽时间更新,嗓子痛,嗷嗷嗷,听见露总嚎叫了咩?
☆、曲六十一
宁氏和戈氏的股票持续走低,连着戈氏刚刚谈的两个项目因为丑闻的原因暂时搁置,这下本来不怎么急的曲终开始着急了。
她本来以为以白以灏的个性肯定会出面澄清,只要他肯带着戈恩予讲清楚并借此机会宣布两人的婚事,相信一切的问题将不再成为问题。
可是,已经两天了,宁氏没有任何行动,白以灏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不闻不问,任其发展。
会议室里,一众股东以及各部门负责人侃侃而谈,言辞犀利,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向曲终施压,并且警告她这个黄毛丫头,当头并不是这么好当的。
这不,前脚宣布她将继任,这后脚就出了这么一件事,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总之在大家眼中,对于曲终来说,这件事并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会有人借此将她拉下马。
曲终虽然说在商场上已经经过了很多的磨练,也接触了不少的人,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对于很多事情来说,她依旧做不到冷血无情。
“恩念,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左边坐着的一位身着灰色西装,两鬓斑白却依旧精神的股东之一梁季缓缓的开口,言语间是不由质疑的冷嘲热讽,这个梁季是戈天行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也是跟随戈家最久的老臣子,可是却掩饰不住他的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吞并戈氏自己独大。
当身体不似从前的戈天行宣布要退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暗暗开始高兴,戈天行唯一的儿子还那么小,不可能掌控这么大的集团,他的母亲程子衿虽然有点头脑,却是名不正言不顺,唯一能寄托的便是女儿戈恩予,可是这个丫头一天只知道玩,根本没把公司的事放在心上,再加上她从小就亲近他这个梁叔,想要操控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那个只见过一面还在襁褓里的丫头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并且以高姿态直接接手了戈氏总裁的位置,还完全不买他这个梁叔的面子,甚至于他觉得她连她父亲的面子都没给过,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任谁都无法靠近。
现在,有了这件丑闻,他还不借题发挥,趁机拉她下马。
曲终转过头凝睇着梁季,嘴角淡淡的当初一抹淡笑,却更加令人难以捉摸,因为她明明是在笑,可是眸底却是一片阴霾,冷寂而孤清。
“那梁叔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探讨一下。”曲终将烫手山芋转交给梁季,既然他敢问出来,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此刻不如就挑明了说,免得大家互相猜测。
梁季有些诧异的对上曲终的眼神,他一直认为曲终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在国外镀金回来,能力是有的,但是绝对不能独掌大权,在加上一上任就发生这种事,难免会乱了阵脚,这个时候只要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一起提出罢免,就能直接将她踢出董事局,再加上最近他一直着手操控股价,低价吸入,借此机会直接让戈氏完蛋。
而此刻,似乎跟他的想法有了些许的偏差,这个丫头貌似是他小觑了,看她临危不乱的模样,完全就不是一个独有外表的空壳子。
“恩念啊!现在公司的股票一直下跌,你也不出面给个交代,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公司倒闭不是。”
“梁叔,您这话说的就有些意思了,这公司可不会因为一件没有澄清的绯闻就倒了的,所以我觉得梁叔是不是太过于庸人自扰了?”明明是疑问,却被曲终硬生生的说成了肯定,没错,她就是要告诉这些倚老卖老的人,她曲终可不是大家眼中什么都不懂的绣花枕头。
梁季笑了起来,似乎带着些许嘲笑:“世侄女,你是在国外呆的太久了,不太清楚一件小小绯闻所暗藏的威力,这种威力足以让你粉身碎骨。”
“梁叔似乎小看我了?”曲终始终带着生人勿进的笑。
“怎么会?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这个侄女,凡是要量力而为,不要一味的逞强,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梁季的笑容依旧和蔼,可是却让曲终觉得他的和蔼里都是暗藏着杀机。
曲终的手轻轻的放在桌案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嘴里淡淡的说:“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知道各位叔伯们很怀疑我的能力,那么就借这件事当做考试吧!看看我这个小丫头能不能拿到高分,如何?”
一旁的元老何承东在这个时候却开口了:“恩念,你这是拿戈氏在赌。”
“何叔,连你都不相信我?”曲终看着何承东,这个人是偌大董事局里唯一没打戈氏主意的人,也是唯一曲终真心尊重的人,可是这个人太优柔寡断,没什么主见。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那好,三天为限,三天之内如果你不能让戈氏的股价回升,那么就请你辞去所有职务,离开董事局。”梁季打断了何承东的话,直接下了判决书。
曲终眸光一转,刚才的温和一闪而过,转而又是一种犀利的眼神,她睨着梁季,嘴角微挑,似乎在挑衅:“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