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输了个精光还不笨。”花写雨没好气的说道。
转过身,对着闫久说道:“闫管事是吧,我妹妹年轻不懂事,她一个小姑娘和您对赌,您赢了也落个胜之不武之说,如果想要玩,我陪你玩,如何?”
闫久这才回过神来,她是小姑娘,你看起来也大不了多少吧,笑道:“可是,那位姑娘已经没有赌本了,姑娘你要赌可有赌本在手?”
“钱,我倒多得是,就怕您没有那个本事拿。”花写雨抬步,轻撩衣角,坐在赌桌旁的椅子上。
“好,姑娘你想怎么赌?”闫久问道。
“哦,我妹妹好像输在这牌九上,那我们就赌牌九。”花写雨捡起骰子把玩着。
闫久睨着花写雨的手,纤细白皙的玉手正把玩着骰子,问道:“姑娘想坐庄?”
“坐庄未必好,还是你做庄。”花写雨将骰子扔到桌上,拍拍手,说道:“我呢不喜欢啰啰嗦嗦的,这次一把定输赢。”
“你想怎么个玩法。”闫久问道。
“我们赌十五门,有一门输,全输,怎么样?”花写雨问道,双眸如星般闪耀,却深不见底。
“好,输了的人怎么办?”闫久问道。
“我输了,输你一万两……”停顿半响接着道:“黄金。”
全场一片哗然声响起,一万两白银已是天文数字,可是她竟然说的是黄金,是金灿灿的黄金呀!
“要是你输了嘛,这赌坊还不错,我喜欢,要不就以它为赌本吧!”花写雨转眸环顾四周,幽幽说道。
“姑娘好大的口气。”闫久冷眼睨着花写雨。
“怎么算也是你占便宜的。”花写雨轻言一句。
“好,我就要看看姑娘是如何的赢我这间赌坊?”
说罢,抬手和牌洗牌,叠牌,掷骰子。
花写雨微笑的睨着闫久那一连串的动作,玉手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赌桌,骰子停了下来。
“呃,是开我呀!”花写雨笑道。
闫久嘴角几不可察的勾出一丝弧度,神色迅速一变,漠然的发着牌,牌围成半圆,不多不少十五叠,最后两张在闫久面前静静躺着。
“我先开牌。”闫久说着便翻开面前的牌,“杂五。”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杂五啊!”花写雨不以为然的说道。
“开你的牌,只要一门小于杂五你就算输!”牌已经做了手脚,想做到一门不输,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看你怎么拿出一万两黄金。拿不出来的话,哼,反正你长得这么漂亮,到时把你交给少爷处置便是。
“好啊,你帮我开啊!”花写雨仍然保持着微笑,是那般悠然恣意。
闫久冷哼一句,从第一副开始翻开,“杂七、杂八、杂九,”越到后面脸色越难看,“铜锤六、高脚、红头、斧头、板凳,”一副副的翻开,开一副,脸色就难看一分,“长三、梅花、和牌、人宝、地宝,”此时脸色已经完全扭曲,额头沁出了冷汗,声音完全颤抖的道出了最后两副牌:“天宝、至尊。”
开完桌面上所有的牌,闫久像是被抽空了魂魄般,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不可能,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局面,应该是……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围观的人也是一片混乱嘈杂之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竟会开出这样的牌面,这个姑娘的运气怎么会好成这样?
这种江湖伎俩,再厉害的花写雨都见过,这种简直是小意思,不过就是骰子里做了手脚,洗牌或发牌时手快的一般人看不出他已经暗中换好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