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寒玉睨着花写雨问道。
“让你娶妻呗,你也老大不小了,别一天到晚地惦记着比武打架之事。”花写雨此时更像个盼望喝儿媳妇茶盼到满头霜白的母亲,有事无事地在儿子耳边唠叨几句。
“你管好自己便可,没事管到我头上来了,你是太闲了吗?”寒玉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可是为你好,早点娶妻,生几个孩子,为你寒家传宗接代,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不死心的花写雨也不理左边一个寒气逼人,右边一个闷不作声,自顾自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
寒玉此时也不吭声,一脸的寒气逼人,那表情似乎在警告意欲靠近的人,近身者死的意思。
花写雨看寒玉面无表情,便睨着满脸通红的邢红红,说道:“喂,别顾着害羞,把你的家传玉佩拿给你的未来夫君,作为定情信物啊!”
邢红红自从第一眼见到寒玉之事,就早已钟情于他,芳心暗许,此时,花写雨将她心里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自己一方面很是高兴,高兴的是终于能够让寒玉明白他的心意,另一方面却是害怕,害怕的是寒玉根本不会接受她。
然而,从前那个雷厉风行,敢对着不认识的人说要嫁给他的那个小姑娘,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
邢红红小心的将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来,递给寒玉,寒玉冷冽的眸子随意地对上了那块白玉,心中一顿。
蓦地抬眸睨着邢红红,邢红红被他这么一看,脸又红了几分,埋着头,时不时地瞥一眼寒玉,偶尔不小心对上那双冷冷的眸子,心跳顿时漏跳半拍,把头埋得更低。
“拿着呀,光看就行了吗?”一旁的花写雨完全不顾在场两人的态度,还在一个劲儿地推波助澜。
寒玉闻之,转眸别有深意的睨着花写雨,冷若冰霜的眸子中透着别样的神色,却又是那么地琢磨不定。
“喂,冰木头,”花写雨抬起纤细的玉手,在寒玉的眼前晃了晃,道:“喂,你不会是高兴地不知所措了吧?”
寒玉冷冷的睨着花写雨,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我是不会娶她的,告辞。”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寒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手持玉佩的邢红红,此时面色已由红转白,面色诧异,且泪眼盈盈,她努力的抑制住即将喷发的洪流,她告诫自己,要坚强,可是无论怎么压抑住自己受伤的心,眼泪还是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邢红红一边大哭起来,一边嘴里暗自私语。
“喂喂,不就是他不要你吗?”花写雨看着身边的红石榴花快被眼泪给淹没了,连忙出言相劝,
“要不,改日,姑奶奶给你找个更好的。”
“不要,不要,我谁都不要了。”邢红红将手里的玉佩甩给花写雨,起身跑了进去。
望着那落寞的背影,花写雨不禁低叹,难道真的是自己好心办坏事,想给你找个好归宿,却不料是此番情景。
睨着手中的玉佩,玉佩通体雪白,方方正正的,中间是一些有规律的纹路,没有太多的雕花刻文,花写雨你这玉佩翻来覆去的看,无意翻覆间,手指触到了一块感觉和玉不太一样的物质。
花写雨来回的摸索,恩,这一块的确不一样,用大拇指使劲往下一按,中间的纹路竟然自行游走在玉壁之上,然后形成一条直线,像是从玉佩中间直直切断了一般,花写雨试着按直线朝两边掰开,果然,玉佩被一分为二。
中间是空心的,里面夹有两张布条。
花写雨先打开其中一张,里面是夏国三皇子楼允浩与齐国的往来密函,难怪邢红红一家会被灭门,邢红红会被追杀,原来他爹竟然掌握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接着打开第二张布条,花写雨顿时眼睛一亮,脸上挂着丝丝笑意,哦?原来是这样……
花写雨将玉佩合上,再按一下那一块不一样的物质,中间一分为二的竖线消失,眨眼间,又恢复的和之前一模一样,一点也看不出中间是断开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