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闲事姑奶奶当然没兴趣管,不过,那个肖兴然姑奶奶就看他不顺眼了,竟然敢请鹰枭门的人来暗杀姑奶奶,怕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吧!”
“哎,放眼看去,这江湖上又有几人敢得罪你呢?肖兴然也只是不知情罢了。”一直未吭声的风蓝幽悠悠道来。
“风公子,你还真是‘神仙’呀!下凡普度众生来的吧!”花写雨一听风蓝幽竟然帮着肖兴然说起话来,不禁讥讽起他来。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实话实说,姑娘不爱听,那就当在下没有说过。”风蓝幽一句回答倒是不卑不亢。
“哦?是吗?”你还说的如此言之有理似的,听起来倒是自己在那强词夺理了。
“能够请得动鹰枭门的人,这肖家理应是富可敌国啊!”繁空继续说道。
“呵呵,人是永远不会嫌钱多的。”花写雨笑道,眸中另有深意。
“你果然是在打那些钱财的主意!”风蓝幽又是一声讥诮之音。
其实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对任何人他都可以保持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可是一但面对眼前这个女子,自己便好似失控了一般,什么清雅如仙,什么雅然似神,统统被抛诸脑后。
“是又如何?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甚至风餐露宿。而他肖兴然,嚣张跋扈,阴毒狠绝,败类中的败类,这种人是不是应该好好惩治一番呢?”花写雨说道:“况且,取之于民理应还之于民嘛!”
看着那个一脸满不在乎,却语出惊人的花写雨,浅笑盈盈,她就是那般的不同,随意而为之,可是,她那张绝世的皮囊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呢?似乎谁也捉摸不透!
“喂,那你的梦儿有没有打听到那些富可敌国的‘瓦砾’藏在哪儿?”花写雨把玩着手中令牌,看似随意的问上一问。
“赌坊。”繁空肯定地说道,眼睛瞄着那面令牌。
“赌坊?不会是姑奶奶赢回来的那间吧?”花写雨顿时目瞪口呆。
“是与不是,明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风蓝幽如风的声音响起,是那般沁人心脾。
“呵,对哦!看看不就知道了。”花写雨笑道:“你的梦儿还真是有办法,想必为此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代价?无论如何,那都是她自愿的,我可没有逼她”,繁空神情不变,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不同于平常的神色,端睨着花写雨,“你是知道的,不是吗?况且,你又怎知梦儿会付出你所谓的那种代价?”
“奇了,我知道个什么?哎,枉别人梦儿姑娘对你情根深种,死心塌地,你竟然是这般态度予以回报,梦儿啊梦儿,可怜儿啊可怜儿。”花写雨抬头望着屋梁,声声长叹,却又没有那种悲慨的意味。
“不知,那位姑娘是为何人?”风蓝幽清眸睨着内阁,语气也如那眸子般清清柔柔。
“她呀,不就是小丫头一个,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花写雨眼露星芒,似乎看到一点希望,死盯着风蓝幽,不怀好意的笑道:“咦?看她似乎对你很有意思样子,要不就让她跟着你,随身伺候着也不错嘛。”
“多谢美意!在下如今这般甚好,无需客气!”风蓝幽连忙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