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
顾教授给蔡启夹了菜：“先吃点。”
王奶奶筷子都不动一下：“小蔡，小岱在你们公司工作怎么样？工作还可以吗？”
来了，来了，果然是你啊，舒小岱！
“她挺好的，工作很努力也很聪明。”
王奶奶瞥了他一眼：“她一个技术人员，不是助理也不是搞公关的，上次顾齐麟去北城，你为什么带她去？”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抽不出空来，她是技术组的，那时候的工作还比较空。”
这奶奶以前是干什么的？一问就问到要害，他记起他为什么要她一起去北城，没错，她是最闲……
“她这样你给加班工资了吗？”王奶奶追问。
蔡启汗颜，舒小岱能吃亏吗？干脆全招了吧！算是为了和顾教授合作吧！不主动投降，估计她们也会问到我投降为止！还是尽快招了吧！
“其实那天很顺利和顾教授见面后，顾教授也给出了后续跟光华再谈的意向，所以我们早早就准备回来，结果碰到了我的老朋友杜非，我们和杜非也有生意上的往来，正是他们杜氏集团的客户答谢会，无法推，然后就让舒小岱假扮女友。”
“为什么要假扮女友？”
“我是问你有没有给她加班工资！”
姚阿姨和王奶奶同时问。
顾教授同情地看着蔡启。
蔡启尴尬地笑了笑：“因为杜非的妹妹脑子有点问题，缠着我不放，没办法让舒小岱扮了女友，王奶奶，舒小岱的要求是给她两万。”
“这还差不多，看来还不傻。”王奶奶这才喝了一口菌菇汤。
她精着呢！
“然后那天晚上喝醉了，大概喝了混合酒，然后第二天舒小岱出了房门就被顾教授看到了，我誓，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些事！”
“你一个老板，带着员工，她是没有应酬经验，你也就这样被别人灌醉了？”
那天晚上蔡启自己都搞不清，怎么就醉了。
只好真诚地说：“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再也不会了。”
王奶奶，你就饶了我吧！蔡启向顾教授投去求救眼神，顾教授竟然装作没看见！顾教授，想不到啊！你在家里的地位如此低下！
“嗯，下次不要把舒小岱带去喝酒了，幸好没生什么事，女孩子名声不好。”王奶奶往他碗里放了一块红烧肉。
蔡启飞快夹起来吃了：“谢谢奶奶！”
王奶奶笑眯眯地说：“嗯，年轻人，会吃肉，身体好！”
这是过关了？
“小蔡，我这条老命是小岱给我捡回来的，做人要讲知恩图报，小岱这孩子就一个人在这里打拼，也没有可依靠的，工资还要补贴家里，不容易啊，你帮我看着点好吗？”
三个人齐齐看着他。
蔡启连忙放下筷子，态度如入党：“我应该的，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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