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
菜蒲头则拉着脸，活像全世界欠了他钱似的。
好像她进门都不屑抬头看她一眼。
“你的手不会敲门吗？你就那么喜欢当女流氓吗？”
“什么？”
“有事快说！”
“蔡总，凭什么你扣我们奖金？我们没有错！又不是我们要去的！”
蔡启甚至没有从电脑屏上抬起头：“没有问清楚吃什么饭就跟去吃饭，你没饭吃？去了明知道只有几个女孩还坐下来吃饭陪酒。可以有机会出来打电话给公司领导或同事，你没打。扣你两个月算少的，如果出事，你们将让多启名誉受损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舒小岱无语，这怎么说着说着变成她的不对啦：“他就是公司的大领导，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不敢！”
“平时我看你挺牛的，到关键时刻不敢了，怪谁呢？出去，请关门。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硬的不行来软的：“蔡总，我们刚工作，我连着被扣奖金已经快吃不上饭了……”
“你现在吃的都是刷的我的卡！”
舒小岱语塞。
灰溜溜地从办公室退出来，晓蕾和茗儿已经是她的铁杆粉丝，在门口鬼鬼祟祟等着，看她出来马上围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万恶的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为乐！为富不仁！黄世仁！”
“小岱姐，扣就扣吧，昨晚幸亏蔡总，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脱身。”晓蕾嘴巴很甜，“小岱姐，有你罩着我，我觉得我好有安全感。”
茗儿接着道：“是啊，小岱姐，至少我们知道在多启上班，我们可以不用去陪那些臭男人喝酒啊！我怎么越来越喜欢这个公司了！”
听起来也有道理。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唉，自认倒霉……我的奖金！
毕竟是刚工作没多久，舒小岱还是担心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一连战战兢兢过了几天，公司里照样忙得人仰马翻、食堂里照样红红火火，没有一个人再说起那天晚上生的事，连佘姐都没有跟她打听。
好像那天的事就像是做梦一般。
肖前道就这样消失了，舒小岱心虚所以也不敢去打听。
总公司派来陈宣陈总，干技术出身，四十来岁，大高个，是个大帅哥，只是整个人有点阴郁。
———
还有不变的是舒小岱继续被奴役着。
好像还被用顺手了，舒小岱觉得她出去当个月嫂也能赚个一万五了。